安格雷疯狂地吻著湮的额,眉,睛,鼻尖……好像哪里都有蜜糖似的,那麽甜,任谁都无法摆脱,他更加不想松。多庆幸,知湮的味的,只有他自己。
“不要哭了……我会心疼的……”
“说,想不想我?”不知什麽时候,湮已经被安格雷推到在花海里了。
花园里的花种类繁多而开的茂盛,花丛之後,被遮盖的严严实实的,本没人能发现里面的异动,只要不要发太大的声响。安格雷和湮没有时间也压没想过要回去湮的房间里再。他们只是想要通过的结合,来传达他们心里得快要溢来、却无论如何都不知该怎麽发的。他们太想念了,想念到骨都快脆了。
离开湮?安格雷知自己以前有多蠢了,他竟然以为他可以离得开湮的吗?不,他本不到!
叫他的名字,“湮……湮……湮……”再多的话也说不,似乎也不需要说了。
直到品尝到彼此腔中的血腥味的时候,他们才稍稍清醒了一些,可是那炽的拥抱,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安格雷的吻火地落在了湮的唇上,那几乎是一种野兽的啃咬。湮也丝毫不示弱,双手缠住安格雷的脖,也咬了回去。
这吻时而暴,时而温柔,被这样乱七八糟的对待,湮却只觉心涌了一,熏得他的泪都要来了。
“湮……”
“想!湮,我想你,想死你了,发疯的想。”
湮也狠狠地回抱住安格雷,他的,他日思夜想的。
听到湮撕心裂肺的质问,安格雷不知怎麽回答,只能用他所能想到的最大的温柔亲吻著湮的唇,再吻去他的泪,“对不起,湮,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他不可能忘记他!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湮从来未曾这麽相信,这一刻,他们是心意相通的,虽然不知是哪个环节了错,但是现在,他们是真的渴望见到彼此,渴望将彼此自己的里。
“发疯的想你也不来找我!混,混,混!”湮大声地叫著,他才不现在是不是在外面,他们是不是在野合,被发现了会遭到什麽样的惩罚!他都不了,他只是心里难过,一个月来的委屈,好像要一次发净。
再次见面,又怎麽可能轻易地松开呢?什麽理智,都让它见鬼去吧!
五年来,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仿佛连婴一般的生活著。分开一个月,对他们来说有如切除掉了上最重要的官,并且还要用言语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不痛。
湮的泪伴随著他的喊叫,也稀里哗啦地了来。他的心里实在是太苦了。
安格雷是在乎他的啊。离开了他,再见面的时候,他已经不能自持了。有些东西可以隐藏,但有些东西却永远无法伪装。原来,他不来见自己,是因为……他不敢。
“你发誓!你发誓!”湮好像抓住了一救命稻草,死死地攀住。安格雷是他活去的唯一理由,也是他幸福的唯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