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好像手里握著一把沙。可是你只能睁睁地看著沙从指中走，却抓不住一分一毫？”

“是。亚瑟离开了，可我只能巴巴看著，什麽也不能。”

咫尺天涯。

──这时候，没有人知，原来华的第六真的就这麽准。

“华，可以告诉我真话吗……你，是不是喜亚瑟？”

“你的意思是……你要失去他了？”

“像一个真正的女人喜一个真正的男人的喜，想要和他结婚，想要为他生孩，想要和他白到老到海也枯

如果可以，安格雷想要堵住湮的嘴，让他不要再说这样令人担心的话。

“但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安格雷还试图找到一线生机。

但是这个承诺，湮和安格雷已经无法给她了。

“我们可以改变命运吗？”华突然这麽说了一句，“如果不能的话，我想，我和亚瑟的分就到此为止了。”

耸了耸肩，华了，“如果换成你，你也没法乐观起来的。因为我觉得，亚瑟好像突然变成了我生命里固定的风景，而我像一列始终在前的火车，越开越远。”

早在她知她对亚瑟的已经由青梅竹的依恋变为男女之之前，湮和安格雷的关系就变质了。他们的心沦陷了──虽然他们自己不知，他们的不再纯洁了，他们的里也有了望的成分……

“哪……哪种喜……”华的声音有些颤抖。

“无力的觉，宿命的觉？”湮说这话的表让安格雷很担心，他也知湮是没有安全的。但是安格雷不知的是，很多次在夜里醒来，湮看著睡在旁的他，却觉得离得好远。

“不是随便猜测的，湮说的没错。我有这样的觉，所以我很难过。我憋了很久很久，我不敢告诉亚瑟，可是和别人说也是没人相信的。於是今天我忍不住了，我哭了，可笑的是，这泪一落来就停也停不住，哭个没完。只好来找你们。”

“对。是这种将要失去什麽的觉让我最为不安。若只是像你们说的那样，因为份的问题，他会不再信任我们，我都可以理解。但是这种失去的觉，一天比一天更烈，让我很害怕。”

华突然抓住了湮和安格雷的手，真诚地说，“真好啊，你们还在一起。我原本以为最先脱离我们四个圈的是你们俩，但我现在才知，你们才是始终在一起守著的。是亚瑟最先离开的。我知他不是故意的，但是他还是离开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要改变，永远永远都像我们小时候那样，这样，我才会有去相信这世上总有不会变的东西的理由。”

苦笑著摇摇，“恐怕不是。我的第六一向很准的，我觉到我要失去亚瑟了。是那种长长久久的失去，是那种我就要从他的生命里被三振局的失去，是那种从今往後我再也没有在他边享受他的温柔的资格的失去。是无法挽回的那种。”

“湮，你不要随便猜测华的想法。”

得你好像特别悲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