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我在你忽然跑到我寝室里，约我去谈事的时候，我就有心里准备了。不过我睛看不到，甚至不知你有没有武，如果那时候就拒绝的话，你说不定一刀刺我心，我连躲都没办法躲。所以就想姑且顺着你，」

苍白的肌肤上沾着□□的，习齐发现那个男人定定地看着，脸上浮现习齐再熟悉不过的、渴求玷污一切的贪婪。

「你知吗？我其实一直都在帮你喔，李老师，主任因为嫉妒我们的关系，把你从组里调走的时候，我还有打电话给哥哥呢，希望能够透过家长的力量，把你换回来，够不够义气呢？可惜我那个哥哥，实在太可、太天真了，最后还是没来抗议。」

「既然这样……为什么……唔……」

「哈……哈啊……李老师，你是不是很惊讶？我回来的这件事。」

习齐听见男人重的息，他忽然把习斋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在训戒室的桌上，

习斋咯咯笑了一阵。男人的脸有难看，又往习斋摸去，这次成功地抱住他的背颈。习斋也不再抵抗，仰起颈来，任由男人在他的颈项上亲吻：

误，

听见习斋提起自己，习齐的心蓦地狠狠一揪。男人吻了他的颈还不够，手伸到制服的扣上，解开了习斋的衬衫，净白的膛。习斋又笑了起来，伸手来往腹一抚，五指钻了，挑逗似地抚了起来。

习斋好像看穿他心意般，懒洋洋地在轮椅上了腰，他的右手石膏已经拆掉，他就用尚不灵便的指尖，魅惑似地抚过自己的小腹，沾起一丝白浊，地伸到唇边舐着，男人连呼都停了，

习斋的手挪男

「把我推去的时候，你大概觉得我完了吧？你也完了，所以才会一句话不说地回家躲起来，我听主任说，他怎么样都联络不到你。我想你大概准备好了遗书和自杀工，准备等我的死讯一传回来，你就跟着自杀谢罪，我猜得对吗？」

「哈……啊……老师……你……是不是……」

男人朝习斋走了一步，伸手往他摸去。习斋嘻笑一声往旁边躲开，像是故意要让男人心难耐似地，舐起刚才摸□□的手指来，一一地，

「我……的确是这么打算。」男人嗫嚅着说，目光仍旧不离习斋的。习斋完了□□，又把手伸了上衣里，搓着自己□□，慨似地叹了气，

习斋故意用浪漫的语调说着，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多好的梦想啊！听到的时候，我动到都要哭了，真的。要不是后来我一拒绝，你就要吻我，还不小心把我推去，我说不定真的会被你给打动呢！」

习斋佣懒地从底哼笑了一声，习齐从未听过弟弟这种笑法，像是伊甸园的蛇，引诱着人堕深渊：

「果然你把我带到了楼，还跟我说要和我一起逃走，你不当牧师，我不是学生，从此两个人双宿双飞，让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习斋一边闭着睛，颊上泛起享受的红，半晌忽然推开了那个男人，自己把手伸到□□上，飞快地抚了两，白浊的顿时上习斋□□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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