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qing不是你的错。我是目击者,我看得很清楚,是你哥哥拿枪威胁你,你不像我对枪那么了解,你是为了保护我,才会把他推xia去的。反倒是我,我应该早dian看穿那枪没有杀伤力,早dian提醒你才对。不是你的错,Ivy。」
他认真地看着他。但习齐的yan神依旧空茫,他又看了一yanhan笑而终的肖瑜,忽然用颤抖的声音笑了起来,
「不是我的错……哈……不是我的错……」
他忽然恍惚地笑了起来,笑得像在哭一般,令人不忍卒听:「什么不是我的错……明明……都是我的错才对,三年前的事qing也好,现在的事qing也是……全是我的错,是我害死瑜哥的,是我……是我杀死这么好的瑜哥……先是一次,然后是第二次……」
「Ivy!」
用力an住笑得全shen发颤的习齐,罐zi咬了咬牙。习齐却别过了tou,疯zi似地笑着:
「Ivy?Ivy是谁?Ivy是我吗?」
罐zi抿了抿唇,彷佛不愿再和他夹缠:
「听着,Ivy,你哥哥的尸ti在公演前,绝对不能被人发现。听到了吗?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今晚的事。刚刚说是这样说,要是你哥死掉的事被发现,我们一定会被警察问东问西,到时不guan警察相信谁,xia星期就是公演,一定会影响到公演的jin行,」
他转过习齐心不在焉的颊,凝视着他恍惚的神qing:
「拜托你……算我拜托你。这公演对我而言很重要,我……不能再等xia去了,Ivy,算我求你,我知dao这对你而言很痛苦、很困难,我也曾失去过最重要的人,我可以明白,所以一切工作交给我。」他对习齐低xia了tou,
「我只求你暂时不要和任何人说,女王也好你的家人也好,公演之后,你想自首或是想坦白一切都是你的自由,但是现在……拜托你了。」
从未见过罐zi如此向人低声xia气,习齐一直也怔愣起来。
他觉得自己像掉jin了一个很深很深的井底,井底有一张大网,他自作聪明地攀着网,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这kou井,结果反而被这张网给缠住,越挣扎、它就缠得越紧,最终只能窒息在井底,
「埋……要……埋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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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恍神地说着。罐zian了一xia他的肩,转shen把肖瑜背了起来,鲜血淌xia了脑侧,看见肖瑜的惨状,习齐又呜咽起来,几乎想就在这里一tou撞死,陪他的瑜哥一起走。
这样就不会有痛苦、一切都可以解脱了。习齐忽然qiang烈地羡慕起那些已死的人来。
「跟我来,我想我烧Knob东西的那里正好合适,那里很隐密,不xia雨的话,应该暂时不会被人发现。」
习齐已经丧失思考能力,或者更贴切一dian,已经丧失了所有人类应有的能力。他只是茫然依照罐zi的指示,拾起肖瑜同样摔得七零八落的轮椅,又捡起了那把手枪,罐zi悄声说血迹他待会儿会来chu1理,就cui促着他爬上陡峭的坡。
山坡那tou传来车驶离的声音,显然是chu租车等得不耐烦,已经先行离去了。
两人摸黑走到活动会馆后面,那里果然如罐zi所说,静静的一dian人烟也没有。罐zi把面容惨白的肖瑜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