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桓咬牙咬得微微颤抖,半晌别过了:
「为什么……」
习齐却越打越起劲,泪不停地眶,他还是一拳接一拳,全往肖桓的脸上招呼,最后一拳重重撂在肖桓的颚上,把他打得翻了一圈过去,趴在沙发旁息。习齐还走到他边,用脚重重地踹着肖桓的肚,把他踹得缩成一团:
「为什么……为什么?!」他放声哭叫着。
「为什么……你们可以这种事?为什么你可以对我这种事?桓哥?你知我被你拖浴室里浣的时候,心里有多害怕吗?你知我用什么心等待每一个夜晚的结束吗?你知我有多少次……多少次被你们玩完之后,痛得想要自杀了事吗?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啊,你知不知?为什么你们可以得手?
肖桓痛苦地微张了唇,像要说些什么,又无话可说咬住。习齐握紧拳放在他,盯着他俊俏的脸一,忽然揍了他的侧脸一拳,肖桓闷哼一声,没有丝毫抵抗。
「明明……可以当个好哥哥的,明明是个好哥哥的,明明可以当一家人的……为什么不好好兄弟就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错了什么?桓哥?我们到底错了什么?到底错了什么……」
「你住在,别的男人家里吗?这几周?」
习齐放肆地笑了起来,他在地上打了个,背对着肖桓侧躺在地板上,笑到浑乱颤,声音忽然变得很柔很柔:「嗯,最喜了喔。桓哥,我好喜他,我从来没有这么喜过一个人。他也喜我,他总是叫我Ivy,我们约定好要一起逃走,一起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他笑不可抑地说着。
肖桓从地上慢慢地坐起来,看着彷佛崩溃般不断哭泣的习齐。他全都是伤,□□也还在渗着血,□□□□着,落地屏风上映照的他狼狈至极。但肖桓却一也觉不到痛,他的痛全在另一个人上,只有习齐觉到的痛,对现在的他而言才是真痛,
「你……小齐,你……和他上床了吗?那个男人?」
肖桓抱着肚缩在沙发旁,习齐好像也打累了,失神地在地上坐倒。他又笑了起来,这次是极其无力的:
「是啊。」
似乎觉到习齐的颤抖,肖桓缓缓睁开了睛。习齐仍旧骑在他上,紧紧咬着唇,泪又像泉般涌了来:
肖桓忽然咬了一唇,好像在犹豫什么,好半晌才开:
为什么!」
「是上次那个男人?骑摩托车的那个?」
习齐勾起了唇角,笑了好一阵,他凝视着肖桓的睛:
「是啊,我被他上了,一整夜都在他的跨。桓哥,你的小齐被那个男人打开了大,用最羞辱的方式着后面的□□,而我还拚命地哭泣、拚命地浪叫,在他的注视不停地□□。桓哥,你想看吗?真想你在旁边看着。」他柔声说着。
肖桓忽然问。习齐泪婆娑地看了他一,茫然地了一。肖桓又问:
肖桓神严肃地问。习齐忽然笑了一:
「他对你好吗……我是说,那个男人,你喜他吗?」
「小齐……」
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