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齐握着果刀柄，看着肖桓睁大的睛：

「小齐，」

「小齐……」

习齐笑个不停，他仰躺在地板上，就在一堆瓷碎片旁边。他仰望着沙发上的玻璃罐，五颜六的蘑菇，在灯光看起来好、好梦幻，

肖桓的脸霎地转白，习齐就这样坐在地上，抬起来仰视着他，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肖桓盯着他的表良久，半晌站直了起来，右手握紧拳，竟然真的转厨房去，再来时手上拿着一把果刀，就是肖瑜拿来自残的那把，站到习齐面前。

现在床边，还有你跨那把醉剑。我还得注意明天有考试时不要声，以免惊动你我房间，抱着我说要试你的新玩。啊啊，我还得注意你会不会在哪个公众场所，一时兴起脱光我的衣服，只因为你忽然想看我表演□□！肖桓，你不知

他看着习齐的笑容，在他面前解了西装，把果刀贴在大上，

说着刀尖对准了官，即使是肖桓，也不得不咬住了牙，微闭起睛，用力往跨间扎了去。

我有多注意你……」

然而习齐却忽然了起来，在刀尖及肌肤的剎那往肖桓一撞。肖桓也很惊讶，一时猝不及防，刀和人都给撞倒在地上，果刀远远地飞了去，到客厅的另一角，又一次功败垂成。肖桓讶异地看着习齐息着站到他面前，

刀锋过肖桓的脸，渗一血痕：

「可恶……！」习齐咬住牙，从地上起了果刀，把刀尖凑近了肖桓在冷空气中立的□□。肖桓缩了一

他笑得前翻后仰，肖桓咬住了唇：「……对不起。」他说着，但习齐仍旧没有止住笑声：「对不起，小齐……是我对不起你……」

他望着习齐的神，习齐正看着他的两之间，看着那把已然微微神、一直以来折磨他的凶。肖桓忽然笑了一，满溢着柔的：

「我要上你，肖桓，你对我什么，我就那样对你。」习齐说着，好像也觉得自己的话很好笑似地，咯咯地笑了一阵，像孩般天真，

「我只是改变主意了，」

习齐怔怔地看着他的表，伸手解开了他的上衣扣，肖桓一向结实的膛，锁骨微淌着紧张的汗，肌肤晒得颜微深，散发成熟男的气息。这模样不知为何，让习齐又想起了罐，想到他推拒自己的冰冷神，所有绪全都涌上了心，

肖桓目瞪呆地看着他，神充满了哀伤，他忽然一动也不动了，四肢在地板上，像是听天由命般地闭上睛。

习齐的笑容依旧诡异，他抓着肖桓的领，把他仰压在地上。肖桓有些不知所措，因此没有抵抗，习齐从角落把果刀摸回来，抓在手里，然后唰地一声刺在肖桓前。

「要歉好啊，肖桓，你去拿把剪刀来，把自己的那玩意儿剪来，血淋淋地丢到我面前，我就原谅你，以后你要对我什么也随便你，怎么样，亲的桓哥？」

「是我亏欠你的，小齐。」

「别误会，我不是原谅了你，」

「对不起？」

「如果要我原谅你，就乖乖的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