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习齐忽然从沙发上起来，挣脱了肖桓的怀抱，上的毯掉到地上，他又笑了起来，笑意挂在唇边，彷佛已经分不清笑和哭的区别，颜面神经也不受控制。他伸手把桌上的东西全挥到地上，意大利面的盘在地上跌个粉碎，发清脆的声响，

他把习齐的翻回来，凝视着他的睛，

习齐大叫起来，他讪笑地看着肖桓的脸，笑得无力至极：「你要不要现在到厨房去，拿把刀递给我，就知我是不是在开玩笑？肖桓，天呀，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明白？我从和你第一天见面时，就没喜你过，现在只有更讨厌你、恨你！」

肖桓顿了一，好

「可是我真的……」

「小齐，我知你不是认真的，我们……」

「肖桓，你好可怜！又好可笑……你本什么也不知。我本不喜你，也不喜瑜哥！至少不是你们对我的那种喜……我压不会想和你上床！就连被你用那种光看着，我都觉得恶心，觉得想吐！更别说和你那种事……」

先是糊、分辨不清是在说话还是呻的声音。而后肖桓终于听懂了，除了语意，还有隐藏在语气中厚的、累绩已久的怒气：「开什么玩笑……！」

他看着肖桓瞬间苍白的脸，自暴自弃地又笑了起来：

习齐又恍惚地笑了起来，他一个站不稳，差跌到盘的碎片上。肖桓赶紧上前把他扶住，他却挥开了他，扶着沙发站稳。

「更何况还被你□□……被你那些事，那些恐怖的事……我每次每次痛到睡不着的时候，你都不知我有多想杀了你。曾经有一次，我梦到自己一刀刺在你的脸上，把你刺到面目全非，然后我还兴奋到停不手，我一直刺、一直刺，直到你连五脏六腑都来，鲜血染满了我全……我就是这样恨你，你明白吗，肖桓？」

「你本什么也不懂！」习齐截断了肖桓的话，无力地笑了一：

「但是不行，我没有办法丢你。我也没有办法丢瑜和习斋，小齐，直到最近我才发现到，我们终究还是一家人，还是……有很深的羁绊在。看到你跑回来，我更相信这件事，小齐，你还是丢不这个家，还是有些喜我们的，对吗？」

「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肖桓，你不知我有多想走！即使现在人站在这里，我全……全都在呼喊着从这里逃去，我好想走、好想走，想到快受不了……」

「小齐……」肖桓看着他歇斯底里的表，迟疑地踏一步，

习齐任由肖桓把他抓在怀里，只是低了。肖桓发觉他有些颤抖，而且越抖越剧烈，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似的，不禁吓了一：「小齐？」

到乱跑。想就这么跑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重新在没有你的地方开始生活。」

他恶狠狠地说着。肖桓的表就像被人狠狠揍了一拳，以像好梦正酣的孩，拚命想睡回笼觉续梦，但还是被挖醒了面对现实一样，他又朝习齐踏了一步：

「小齐，以前是我不好，是我和肖瑜不好，但我保证从今以后……」

「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