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东西……她把我当成什么了……平常不是很装熟吗?很撒吗?都随便到可以在弟弟面前脱光衣服乱跑了,那
习齐看着介希的背影,他刻意背过去,但习齐还是瞥见他涨红的眶,
「……不要再跟我提那个笨的事。」
「阿希,你姊姊的事……」
介希上沉了声音,烟熏妆的表一片阴霾,一副拒绝和他交谈的样。习齐看着他,忽然悠悠地开:
「那个白痴!那个笨女人!竟然为了那种烂男人自杀!平常还一副自己很了不起、什么都可以自己解决样,我好心问她有什么心事,还摆那种一切OK的表,!除夕夜那天那女人竟然还打电话给我,叫我记得回家吃年夜饭。结果咧,结果咧?!结果自己竟然跑去自杀!你说,你说啊!这世界上有没有比他更白痴的女人?」
习齐不解地,介希就抱住他的肩:
「我弟弟也事了,他从楼掉来,受了重伤。」
「因为我不想再提起那个白痴!」
他从袋里掏一张像是票的东西,到心不在焉的习齐手里:
「排练很忙吗?我听说你们公演的消息了,我和小咩都会去看。你不要累坏了啊!」
若隔世的觉,有满腔的话想对他说,却又忽然什么也不想说了。介希诧异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叫了一声:
「阿希。」他叫了一声,介希彷佛有预似的,低只是烟。习齐还是说了:
「你也太夸张了吧!不是才一个寒假不见而已吗?为什么瘦成这样?还有黑圈……天呀,你是去嗑药吗?我搞乐团都没嗑了,你赶什么行啊?」
虽然外表改变了很多,但介希语气一如往常,这让习齐冰冷许久的心,短暂地又安心起来:「阿希……」他温柔地叫着。
习齐话音还没落,介希就忽然了起来。听得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习齐却不知那是哽咽,还是练歌过度的缘故:
「你也没和我说,兰姊的事……」
他们稍微聊了一分别后的事,介希看着明显神不济的习齐,忍不住问:
他一说来,竟像有什么猛兽打开了闸门飞来似的,狠狠地戳了他一,习齐吃吃地笑了起来。介希终于回过来,「什么?」
介希说着笑了一,他拍了一习齐的背。习齐握紧了那张票,看着介希在他边起一烟,背对着他着,
「阿齐,你是习齐吧?喂,真的是你?」
习齐继续笑着说,介希惊讶地看着他诡异的样,他把烟移离唇边,又焦燥地吐了烟雾:「你没和我说。」半晌他说,语气里多了歉意。
习齐被介希抓着摇晃着,忽然无机地笑了起来。啊,还是一样呢,原来这个世界,即使他再怎么支离破碎,还是正常在运转着呢!
「嗯,不过他没死喔,很了不起吧?只是再也不能走路了而已。」
「这是我们在StoneHause公演的票,姆,其实如果你脱光场的话是不用票的,这是我们乐团的鼓手想来的,炫吧?不过我想你应该没那么疯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