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疯狂的□□。
但罐残忍、嗜血的笑容,尖过他角的泪,的动作更加暴,一一地着习齐的深,彷佛连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错觉让习齐逐渐失神。然后是最猛烈的一次撞击,习齐觉得自己的魂魄一定在剎那窍了,
「慢……慢……不……呜……呜……哈啊……慢……」
***
「呜……啊!」
不见他的□□,只有罐微微起伏的膛,还有让人忘却一切的神。
他看见罐的凶也发红、发紫,带着怒张的青筋,上面沾着湿的□□,说不的淫靡怕人。习齐的睛得看不见东西,他觉得就要被活生生蹂碎了,
灼的块只停滞了一,然后猛地习齐的,
似乎找到习齐的,罐恶意地、残地开始折磨那一的。习齐觉得自己被送上了天国,但一秒又被遣送回地狱,这种狂乱的折磨几乎要磨尽他最后一丝人,前端的□□在过程中涨得通红,几乎要把他疯。
Ivy……他只隐约听见,来自天国的呼唤。
「不……不要……啊啊……!」
彷佛永远不会餍足的野兽,罐在第一次□□后,上把他翻了过来。习齐还以为罐要扶起他,但他却压到他的背脊上,啃咬着他的背,然后猛地侵他尚未完全闭合的,又是另一轮激烈的□□。
受到的铁块就在自己,紧紧贴着自己的,把自己撑开、撑裂,填得一空隙也不剩,习齐连呼也忘了,
「啊啊啊……!」
「啊……呜……」紧咬着牙,解放的瞬间却又被罐的大掌握住。这让习齐几乎崩溃,他哭叫来:「Tim……!」
习齐被罐牵引着,到这间屋的每个角落
确认整个凶没后,罐毫不怜恤地开始动了起来。初始还打招呼似地微微蠢动,但很快摇摆成巨浪。罐的□□脆地来,再狠狠地直没至柄,习齐觉那真的就像把剪刀,而且是燃烧着火焰的剪刀,每一都带着他一份灰烬,他正在被燃烧、被决、被毁灭,被男人的凶剪成一片片的残余。
□□瞬间被灼的充满,他隐约听见罐厚的息,前端的束缚被解放,习齐弓起了背脊,小腹同时被自己的浊白占满。他还停不的颤抖,躺在地板上慉着,他已经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也觉不到了。
习齐放声哭叫着,细瘦的双腕揽上了罐的脖。罐把他从墙上放来,抓起他不住踢动的,架在自己厚实的肩在线,继续狂乱地□□起来。
果然就像罐预言的「一但开始了,就不要想停来」。
习齐忍不住仰起了,瘦得见骨的跟着弓起,他大概想过会是难熬的侵,但没想到男人完全怒张的官会这样可怕。
红的被反复、,有时还带着一份鲜红的肉,习齐已经叫哑了声音。凶的尖端渗兴奋的,罐的睛染上鲜血的红,撞击着习齐的,发暧昧的肉声,宛如地狱淫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