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陆凌低着在自己阵前侯府扫大门!
“锻炼好啊”贺佑棋眉带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陆凌,“锻炼好,还指望阵前侯浴血杀敌,以保我大良边疆安定呢。”
“嘿嘿!锻炼,锻炼”转过,咬着牙,陆凌脸上挤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别停,别停!陆凌心里碎碎念,谁知那轿路过府门的时候从轿里缓缓传来一声:停!
然而这世上的事永远都是怕什么来什么,正准备匆匆了事的陆凌稍一抬,余光便看到远一蓝篷轿晃晃悠悠过来了。
然而啊然而,这世上,就是有人是属耗的,光记吃不记打!
珠盯着天花板想了半天,越想越觉得只是扫大门而已,扫一扫大门就可以把人儿拥怀里,这笔帐划算得很。
仿若什么也没听见的阵前侯左一个宝贝儿,右一个心肝儿,前一声求求你了,后一声就一次!真的就一次!连着从前半夜求到后半夜,最后是用明天亲自打扫小库房,换来了殿期一脸羞嗔夹杂着无奈的。
白天受了屈辱,晚上还不长记。
“扫就扫!”
昨天晚上坏事之前还觉得扫地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陆侯爷,今天早上真扫起大门来还是觉得脸上面挂不住,也不敢朝大街,弯着腰、低着、面朝里的扫。
想想也是真新鲜,如今这世真是什么样的事都有!
折折腾腾到了天亮,得到满足的陆凌着嘴边
轿帘掀开,陆凌没敢回,便听见正赶去上朝的贺佑棋兴致昂的仰着声问了一句:“哟,真新鲜呀,阵前侯这是嘛呢?”
这还没轮到殿期张开骂,连门挂着的鹦鹉都扯着嗓臊他:去死吧你!去!谁让你上我床了!
陆凌索一闭,一把搂过怀中的人,从到脚,每一寸每一丝都不放过,一定要细细亲吻一遍才能够本!
“前几日顺意跟我说,府门缺个扫大门的,我看这几日还没找到人,你既想睡到这,那明日就你上吧”
“哼”,怀中那人冷笑一声,“你今晚还想睡这是吧?好啊,那明个儿一早去领罚吧”
“领罚?领什么罚?”
,在雪白的颈窝细细碎碎的落一片吻。
这怎么成!那我堂堂阵前侯的面要往哪搁。
“那是那是!”笑着拱手行完礼,贺佑棋才缓缓放轿帘,阵前侯气得牙,刚准备扔扫把罢工,就听见那走四五步远的蓝篷轿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大笑,回在京城清晨困意朦胧的大街上。
吃过晚饭,天一黑,殿期刚上床,陆凌又着个脸抱着枕爬上了床,从后掏一本小册,摊开放到殿期面前,那册上的人姿势极其暧昧难懂,纠缠在一起的两光洁的/躯,像两条正在□□的公蛇,望上一就让人觉得这小小的画册透着无限的/和灼。
这话在心里嘀咕了一圈,陆凌转念又想了想,自己好像确实也没什么面,尤其是在侯府,那是殿期第一,门的贱嘴鹦鹉第二,有时候贺佑棋来串门,自己的地位还得往后排,不就是扫个地吗?我陆凌从前什么没过,扫地有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