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换个地方?”江璐为难,“这里应该很疼吧。”
影凝视着她,过了许久才说:“不必了,我只是不喜欠人,这我们两清了。”
用他的叙述方式一说来,招人恨是肯定的吧!居然用还没完成临床试验的解剂来给人注,拿活人当小白鼠么?
影转离开,临实验室之前丢一句“等着吃药”就关上了门。
所以这是什么意思呢……是说她不需要扎针了,吃药也可以?
江璐疚地接受着母亲的责备,江技术则一直站在一边紧锁眉,好像遇见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江璐小心翼翼地拽了拽老爸的白大褂,小声说:“爸?你没事吧?”
“这该不会是要给我注的吧?”她嘴角狠狠一。
不过……说起来,在她有意识却不能控制自己那一刻,她就已经很清楚自己恐怕凶多吉少了,病毒染的速度快得惊人,那时候她就像说不定她这次失去意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她记得那时候自己有听见父母的声音,他们讨论的大概就是这件事吧,到底要不要使用不成熟的解剂来给她注,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因为没得选择,时间不等人。
“……怎么了?”江璐迟钝地问。
明明是在救人吧,为什么好像生怕别人知他在好事一样?
影收起通讯,打量了她一说:“我用你了最新制作来的丧尸病毒解剂的临床试验。”
“不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江璐吐了气,有劫后余生的庆幸。
江技术一怔,面缓和了一些,着额角说:“记住,次不遇见什么事,自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为了谁,都不可以将自己置绝境。”
他说完话就转了实验室,江璐还以为他走了,正打算病床的时候又看见她拿着针筒走了来,针筒的针有,江璐忍不住惊悚的表。
这还是不善表达的父亲第一次变现对她的关啊,虽然表达方式依然非常别扭。
江璐瞥了一实验室的门,压低声音说:“爸,老板还在那呢,
在应该关心一自己。”
江璐的嘴巴顿时张成O型,她脑里的第一个念是,他给她注了解剂啊,难怪她现在好了不少,但他的表达方式是什么鬼?
“算了,你扎吧。”江璐赌气别开,皱着眉等待接来的疼痛,但意料之中的事没有发生,她愣愣地回过,看见影收起了针筒,面无表地看着她。
江璐喜不自胜,恰好这个时候袁博士和江技术现了,江璐看见他们忍不住彪了泪,真是惭愧啊,临死的时候居然没想起过二老,大概是对他们太放心了吗?觉得就算自己挂掉他们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他说了一句话,便拿通讯发送什么,江璐也没敢去偷窥,抓了抓发有懊恼地说:“你说得也对啊,我之前醒来过,但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现在不知为什么又可以了。”
影抬看她,没有说话,江璐忽然就生一丝委屈的觉,明明是因为他才受伤的,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照顾一她怕疼的受吗?
影面不改地拉住她的胳膊,将病号服的袖拉上去,还真是要给她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