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礼还以为在梦里，挣开白野握着他的手，绵绵推了他一把，“你又不喜我了，还来找我什么，我不会再让你包养了！”

“不，不是这样，”白野吻着他脸上的泪，“是我不知该怎么和你开始，正好听说那时候你家里缺钱，才会脑发说要包养你。”

卓小礼有些崩溃地挣扎着，“你才不喜我，你就是包养我玩而已！你在国外的时候还和何茜睡一个房间，你的电话还总是让她接，你还对她说你不是第一次包养别人……”

卓小礼发怔，他快要听不懂白野在说什么了。

“遇到你之前我是有包养过别的男孩儿，但都是寂寞的时候消遣玩的，只有对你……”他了气，“我是真的想和你正儿八经在一起的，但是看来这半年我给你造成了不少的误会，可以给我一个……重新追你的机会吗？”

卓小礼猛地转过来，后的白野冲他笑了笑，“我可以一直包养你……”

哭着哭着他渐渐醒了过来，他里泪，正被人紧紧握着手。他用力睁大了睛，才勉看清前的脸是白野。

“我不要你包养我了，你又不喜我！”卓小礼被这句话伤心死了，他又哭了起来，怔了一样，嘴里一直说：“你不要再包养我了，你本不喜我！”

他说一句便亲一卓小礼，一句一句解释着：“至于我对她说的那句话，我不知你是听谁讲的，当时她总是问我和你的事，还拿你与过去我包养过的小孩比较，我很烦她对我的私生活过度关注，所以才说了一些让人误会的话。”

卓小礼的心忽然剧烈地动了一。

白野发的嘴唇贴着他的脸，“何茜喜我，但我从来没给过她回应，过年那次……是她拿了我的房卡，没经我允许了我的房间。抱歉，让你误会了。”他在那脸上亲了，又说：“电话总是她接因为她是我的经纪人，工作时难免会被她拿着手机，是我没理好，让你不开心了。”

白野沉默，半晌他才缓缓开，“其实我一直不知该怎么告诉你，关于一开始包养你的事。”

“是。”白野双眸像海，着温柔且深的波，让人忍不住想陷在其中。

卓小礼有些动，又有些茫然：“我好像在梦。”

白野又去抓他，贴着他发白的手背轻轻亲着：“我喜你，从我见到你第一就喜你了。”

卓小礼不再动了，他躺在床上，还是噎着望向白野，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梦里还是现实。

他哭的上气不接气，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温温柔柔：“别哭了，宝贝。”

咽着：“不是这样的，我和他们不一样，不一样的。”

后的白野没有化妆，穿着他们在公寓常穿的侣睡衣，轻轻吻着卓小礼发红的耳朵，“别哭了，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梦里他对白野说的话，如今却是角置换，白野是在对他告白吗？他有些不可思议，又有些小心翼翼，傻气十足地问：“你是真的喜我？男朋友的那种喜？”

他被白野推到在地，实在忍不住“哇”地一声哭来，“不是啊……不是这样的，你给我个机会吧……我真的好喜你……”

“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我包养来玩玩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