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等他们终于循着还没改变地方的唱声找过去时，那声音忽然就没了，再没响起来。

不过罗明达立即又小声地问顾九：“小长，你说这人死了，真的会变成鬼？”

顾九笑：“大老爷不是说你一觉到天亮吗？”

罗明达讪讪笑了两声，“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我害怕，不敢相信呀，还以为谁整我呢。不过说来那鬼唱的戏，我听着怎么这么熟悉呢？”

顾九奇怪：“怎么？你刚才都听到鬼唱戏了还不信有鬼？”

顾九他们就调转方向，路上遇到几只在墙边溜达的小纸人，小纸人咿咿呀呀地喊他们，顾九就将它们揣起来，边走边问况。

“这鬼很嚣张啊。”瞧着就是故意耍他们玩的。顾九略气地把自己挂在邵逸上，撇去看侧的风灵长，小老也好不到哪去。

顾九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和其他仆待一起，害怕就不要乱走。

奇怪的是，唱戏的鬼现了，但小纸人们却都说，并没有看见鬼，也受不到阴特有的阴气现。

顾九挑挑眉，“罗大老爷。”

罗明达十分懊恼，“这不是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么，早知我就不听小红娘的话在外留宿了。”

过去。”

罗明达一脸惨白，从门里钻来，他上还裹着被，自来熟地挤到顾九边，瑟瑟发抖地问：“刚、刚才我也听到了，真的有鬼啊？”

罗宅大，顾九他们对地形又不熟悉，找起来难免绕错路，然而那鬼却好似也在戏耍他们，时不时换个地方接着唱，没过一会儿，顾九他们就被绕得晕转向。

罗明达说：“小玉儿弱了吧唧的样，到死都是绵绵的，难死后变鬼就敢来报复人了？”

白天顾九把唱声经常现的几个地方都踩过，听唱声的方向，恰好是其中一个，离他们这里也近，顾九带着邵逸往那里跑去，可走到一半，这唱声忽然在别的地方响起，原本清晰的声音变得悠远模糊，几乎要被这附近仆们奔来跑去的仓惶之声盖过去。

罗明达与小玉儿一起生活了将近一年时间，对小玉儿有所了解也是对的，只是像他这样笃定

顾九低，那人抬，两人神恰好对个正着。

“咿呀！”

罗明达一脸茫然：“知什么？”

几人就在原地歇气，顾九顺便打量周围的环境，就见他们一个庭院之外，旁边就是一院门，外面守门的仆已经不知去哪了，那门忽然“吱呀”一声，从里面开了，一颗畏畏缩缩的脑袋从里面钻来。

顾九说：“他们都在说，你家这只鬼，是个叫小玉儿的反串青衣。”

顾九神古怪地看着罗明达，“你不知？”

罗明达“嘶”了声，可能几年的酒已经麻醉了他的记忆，罗明达居然有费力回忆的样，然后他终于想起来，顿时摇：“小玉儿，就他？不可能、不可能。”

所有人都看向罗明达，顾九：“怎么不可能？”

途中，顾九他们经过白天风灵长布置的红绳陷阱，那些红绳好端端的，没有被动的痕迹，然后他们遇到了同样跑来的风灵长三师徒，彼此，便不约而同地往唱声的方向走去。

小红娘？顾九嘴角，应该是罗明达寻花问柳的对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