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秦意原本还在想乔艾的事,现在被她一句话炸回了神,,“好端端的离婚什么,女人家离来离去的招人闲话,只要你还想嫁人,还不定心,跟谁过日不是过――要离婚,除非是找到真的愿意安心跟他过日的那个人了,否则跟陆饶过,与跟其他人过,有何区别。”
陈沫顿觉无趣,一个人溜达了一圈,开车回陆宅,心中隐隐有了心思。
可那十几间厂房明明就只是陆家的货运中转站,陆家走海运的货,主营茶叶和洋酒,怎么会现这种东西?要说是普通摆件吧,谁会把这一件件的摆在破败的厂房里?
秦家哥哥夺过她手上的文件袋,离开。
她回到家里已经晚了,陆饶今天归家早,罕见地没有等她吃饭,陈沫一个人洗漱好之后,习惯地去阳台,果然就看到了在那里烟不止的男人――陆饶的烟瘾十分重,正常况几乎每天两包烟,有时还会更多。
“我是偶然从家佣中听到的。”陈沫撇撇嘴巴,“说是在收拾被烧光的厂房的时候,有人在里面发现了几个被烧得黑不溜秋的古瓷花瓶,明清时期的呢,据说还有一个是当初圆明园大火后遗留来的……”
陈沫只得挑重说:“呃,她啊,我原本是以为陆饶有外遇,就找私家侦探查了查,结果发现是我误会了,他跟这女孩清清白白,只不过是资助她念完大学而已,我这心中有些郁闷。”赶紧将那些侦探查到的资料全收了袋里,陈沫切重:“阿意,我打算像法院起诉离婚了。”
她走过去的时候,他刚好吐一烟圈,也瞧见了她,打了个招呼。
“我看你尽早跟姓陆的离婚也好。”
陈沫想:这男人以后要不是亏心事多了被雷劈死的话,也肯定是被烟给熏死的。
陈沫站在阳台边上,不尴不尬地问了句:“你现在方便吗,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她想谈离婚的事。
“我打算把c市蓝山湾的房产卖掉了。”
秦意微微皱起了眉:“你说的是真的?”
陈沫笑得有些寡淡,烦躁地甩了甩自己的爪爪:“我哪里还找得到愿意安心跟他过日的人。”说着,她念一转,心中陡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有些局促地跟秦意,“有件小事,我不知该不该提,但是刚才被你无意提醒,我觉得我有必要多说一句……之前北港大火,被烧掉的陆家十几件厂房中,有些稀罕件儿。”
两人临分别的时候,男人突然改了话风,陈沫还颇为吃惊地挑了挑眉,笑嘻嘻:“哟,刚才还话里话外的挤兑我,要我找好了接盘侠再离婚,怎么现在又松啦――”
“什么东西?”
“我的话你最好还是听,否则有你的苦吃。”
“那你先说。”
陆饶嘴里还叼着烟,“嗯”了一声,像是在说有空,但是却又没有表现明显想跟她交的样来,直到陈沫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他才熄灭了烟,侧靠在阳台栏杆上,开:“不巧,我也有两件事要跟你商量。”
秦意已经决定派人往北港码跑几趟了。
陈沫一顿,诧异地看了他一,问:“这跟我好像
“未必是真的。”陈沫喝了一柠檬,抿唇笑,“听途说而已,我不发表主观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