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运作,她憋足了火气,一直忍到散会,偌大的会议室,只留他们俩人。
“你是大东,要把握决策权自然无可厚非,可是——”周存语气顿了一,目光如利剑一般狠狠向她,“可是,委托她人,以单位名义行贿,扰乱证监市场,跟公职人员勾结互相牟利……这可是要坐牢的。”
“白青青那女人,真是你手上的一杆好枪。”周存坐来,翘着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据我所知,你暗中用自己的私人财产,委托她给你收购兼并数家证劵公司,看样是打算转风投?可是你满足自己的腰包,却暗地里挂靠的无限集团的名义去投标,我想知,未经过董事会决议,你擅自作这么大的决策,是不是有失妥当?”
此番事件,朝上面呈递的文件写得漂亮,意外失火,s市刚上任的消防局局长换了人,正好是陆家亲信,又有秦意官方兜着底,陆饶也破天荒地白赔了那上百吨的货,没有发声征讨,基本算是全都相安无事。倒是北港那一带的众多商民们,被那一场可怕的野生大火吓住,纷纷争先恐后地搬走,有的走得急的,连政府拨的拆迁补助款都主动不要了。
“既然知这事我了力,那就烦请你以后蠢事之前先跟我商量一。”陈沫冷冷。
“你们的所谓表决有价值吗?”陈沫抿唇笑,“你们所有人的份加在一起,也不过百分之五十,我有必要召开无数冗长的讨论会,让你们一次又一次的表决吗,徒增时间浪费而已,白白错过赚钱的机会。”
陈沫脸微变。
“有个坏消息,不知你乐意不乐意听。”周存另起话题,笑得很惬意。
陈沫若无其事地坐在自己位置上,坦然笑问:“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
这简直就是上天助他,除掉她这个心腹之患。
“我乐意不乐意不重要,不过问题是你现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说这个坏消息的念。”陈沫微笑着看他,“那就随意吧。”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沫啊陈沫,你这些年的胆可真是越玩儿越大啊。”周存慨。
他懒声:“等证监会和银监局的人查来,少则十几年的牢狱之灾,你是想等着将牢底坐穿吗?”
几番了解之,他才发现这其中原来还有这层端倪。
周存冷冷提醒:“你这两年捞钱是越来越没个限度了,别怪我要蓄意挤兑你,跟你撇清关系,实在是你常常仗着自己有小运气,的事吓人——”男人受惊状,继续,“我这上有老有小的,老婆又要生孩了,再跟你挤在一条小破船上,迟早翻船。”
陈沫好笑地看着他跟唱大戏似的,顺其心意地反问了句:“周存,山不转转,事别那么绝
陈沫确实私里以无限集团的名义参与了多次收购活动,最后在她的默许之,白青青的运作之,都以最低价收购成功,她也从中获利颇丰,尝到了甜之后,便愈发不可收拾——周存是怎么察觉端倪的呢,是因为白青青最近动手收购的一家小证券公司,不巧了,正是他老婆大舅旗的产业。
周存也笑,诚恳表扬:“我就说你有本事吧,瞧这,北港大火的事不就被你一场饭局解决了吗?可比我手的人去苦哈哈跑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