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陆饶挂断了,也一并掐断了她的唠唠叨叨。
“喂,你怎么啦?”白青青瞧见陈沫表古怪,用脚轻踢了踢她的脚,“你嫉妒啦?不是我说你啊,你说你们家陆小羽国,你这
陆小羽也是这样想的吧,陈沫闷闷地咬了咬嘴巴。
陈沫握着电话的手一僵。
陈沫又打了一次陆小羽的电话,没打通。
陈沫羞愤死了,好几天都不敢打陆小羽的电话,陆饶的更是不会打,省得自讨没趣――她想得的,等等,等过几天,陆小羽消气了总会联系我的,他都要国了,至少我们得别一吧。
陆饶的这句话,着实令她难堪。
陈沫以为与陆饶的这场所谓婚姻,除了受到法律认可之外,并没有其它的额外意义,所以也不值得拿来特别诉说,因为既然是陆饶有所求,她又恰好有所短,那互相短暂的利益结合,并不存在问题――反正陆饶有他的真,等他得到老爷遗产,一切尽在掌控之后,即便她不提,他也会跟她离婚娶他的真黑妞的――她不跟别人说起,只是为了少给别人今后的茶余饭后创造谈资。
陆饶手段铁血,跟亲明争暗斗地你死我活,最终不知弟俩达成了什么协议,陆晴晴心甘愿放手了陆家好几日斗金的盘生意,愤愤不平之余,也总算为这场家族财产争夺战画上了休止符――陆饶正式接手陆家实权,坐稳家主之位的时候,陆小羽计划国了――据当事人白青青说,是陆饶亲自送少年去的机场,甥舅俩看起来亲似父,半不似有隔阂的模样,陆饶还亲自从手手中接过陆小羽的箱,递到少年手上。
嘟,嘟嘟,嘟嘟。
白青青摸了摸自己的肚,笑盈盈,看得来,很疼自己即将世的宝宝。
“怕我们打起来?为了你?”陆饶在电话里轻笑了一声,话中的嘲都快溢来,“陈小,你谁啊,你算哪葱?”
等等,等等,这等等又等等的,就过了半个月。
她心里也十分的委屈。
你谁啊,你算哪葱?
可今天她着实担心,担心到连发火都不了,叹了气:“我没有,他意外看到了我们的结婚证,然后就开车走了,我以为他会回陆家找你,怕你们――”
“那小王离开的时候,看着他舅舅,还有想哭的样呢,眶都是红的。”白青青着大肚,假装呜呜几声,模仿得有模有样,“老娘反正从没见过他那副样,平日里只瞧见他在你面前耀武扬威的,想不到对他那舅舅,他还有两分,果然哪,血缘这东西,不好说啊不好说――”
“……哦,那没事了。”她的绪一变得低落,对着电话僵地说,“总之,如果陆小羽回去找你,你就好好跟他讲话,他可能心不太好说话会比较冲,你知的,他就那脾气,表面上凶巴巴的,但他其实蛮敬重你,甚至胜过他自己的亲生父母……”
但她似乎却选择地忘了一:小羽不是“别人”。
她的这种有意避免谈及的行为,在陆小羽的里心里,就已经是很严重的欺骗了――陈沫丧气地想,可能在少年里心里,她就跟那种不安于室的已婚妇女一样,时刻想着勾引男人,而且还是勾引自己老公的外甥――那形象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