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则易微微一笑：“想当年我们都还六岁……”

有些烦躁的心莫名的就被抚平了，程去非盯着居则易写来的一串分式，视线往上移了一分，落在了他指甲修剪整齐的手上。

他都把所有过程写来了，程去非跟他说没听懂？！

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程去非：“好。”

他没没脑的问一句，又不给题目，好在居则易昨晚已经了这套卷，不然本看不懂他写的是什么鬼东西。

睡醒觉发现程去非还在座位上坐着题的居则易楞了一，以为自己还没睡醒：“你怎么没去吃饭？”

差迟到的小曲就这么揭了过去，但程去非昨晚落的题却是要补上的，这就导致中午放学时间程去非没有去吃饭，而是托崔浩他们吃完饭顺便去小卖帮他买吃的，自己则在教室和习题相相杀。

“哪里没听懂？”他把笔放，了一个有些微妙的笑来，“需不需要我再讲一遍？”

被训话的程去非有些想反驳，但他刚才走神是事实，儿女长也是事实，好像没什么底气反驳。沉默了一会儿，他小声问：“那你呢。”

程去非这才如梦初醒：“没……”

仔细看了看程去非推算来的分式，居则易拿起笔在分式上添了一个双键：“是氧化反应。”

他刚才光顾着走神了，哪里听得居则易在说什么。

居则易见他没有回应，还以为他是没听懂，就耐着拿过卷，把整题分析通讲了一遍，写完最后一个小问的化学反应方程式，他抬看了一程去非，问他：“听懂了吗？”

杯，脸噌的一就红了：“你才贼去了。”他小声反驳，“我只是不小心睡过了。”

“诶……”这次换成程去非懵了，倏然反应过来自己犯了什么傻，他的脸又一次，不争气的红了。

程去非本来只是实话实说，被居则易这么一问，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只是面对居则易的时候，他的聪明劲好像突然都跑没了，再加上再讲一遍的诱惑，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了：“都没听懂。”

居则易顿时有些生气了，可他也没清楚到自己到底在气什么。

居则易:“……”

程去非在一套化学卷，午第一节课老师就要评讲，作业没完心里总是不踏实的，所以他才没去吃饭。有时候越是想解开一题，反而越是推算不答案，程去非圈草稿纸上写的化学式，扭看向居则易：“加成反应的话，分式不对吧？”

居则易碰了一他红得发的脸颊，笑意更盛：“迟到就请假，次别跑这么急。”

如果这一年所有的事都应该为理想让步，那居则易为什么

“走什么神呢。”想到昨天球场上程去非的反常，还有今天的差迟到，题的烦躁，听他讲题的走神，居则易大抵猜到了原因，毫不留的敲了敲他的额，严肃，“程去非同学，三不是让你儿女长的，这一年，所有的事都应该为你的理想让步。”

“你为什么没参加考。”

居则易挑了挑眉：“那我们从一年级讲起？”

“？？？”居则易懵了，“没听懂？”

刚睡醒的他本来就是压着火气，耐着的在讲题，然而没成想，人家本就没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