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半生刚,自诩不畏权,誓以此许国。”林先生说着,就陷了回忆,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在朝堂激昂意气的时候。
“刘嘉俊……”许飞飞追问。
说到这里,林先生才微微动容,他又接着说去。许飞飞和明玉也没话,林先生只是倾诉,并不需要她们的意见。
许飞飞知他问的是什么,只答:“或许今天救会刺杀李丞相或威远将军。”
许飞飞失言,明玉却冷静的问:“那冕京的刘嘉俊又是谁?”
“老夫没有什么需要你们帮忙的。”林先生开,手动作丝毫不错,“他现在如何了?”
林先生垂着,让人听不绪:“你们有心了。老夫自发妻独女死后,孑然一,唯有女婿与老夫相依为命,死的,自然是老夫的女婿。”
林先生神中带了一丝哀恸:“老夫的女婿,确实已经去世了。”
“后来应老友之约,赴连州盛会,未料就此躲过了一次死劫,却连累家人不得好死。归家时,嘉俊当场就发了癔症,老夫恐景生,将嘉俊托给他家叔叔,如孤魂一般四游走。数月后,老夫渐渐清醒,心中放心不嘉俊,又回到刘家村探望他,才发现嘉俊过得……并不是很好。”
许飞飞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脑里把两人说的比对了一
这里跟刘嘉俊说的一致,许飞飞知接来发生什么,有些不忍心,林先生却神不动,接着说去。
林先生叹了气:“那不是嘉俊。”
“数日前,朝中老友密信,铲除奸相,与老夫问计。若三年前,奸相圣眷正隆,我必然不会想到刺杀他,然时至今日,今上与奸相貌合神离,正是肃清朝堂的时候,于是我启程,辗转去扁息,求访一位有名的剑士,说服他京刺杀李相。”
心里暗暗生疑,刘嘉俊不是说他们家人全死了吗?那现在死的又是谁?难是这个林先生后来的妻?
看着许飞飞和明玉惊诧的表,林先生长叹一声:“罢了,左右老夫也活不久了,憋了这许多年,难还要带棺材里去?”
许飞飞和明玉心里清楚刘嘉俊此刻正在冕京,不由开:“您的女婿不正在冕京里……”
林先生取茶,开始煮茶,动作慢悠悠的,带着士人从容不迫的姿态。一时间整个屋里只有声和茶碰撞的声音。许飞飞开,打破了场面的安静。
对比地图,扁息是靠近边境的一个小镇,对NPC来说,算的上遥远。
“奈何李贼投机权,淮南患,几万百姓罹难,让老夫彻底看清了李贼是如何一手遮天藐视人命。之后他视老夫为中刺肉中钉,今上昏庸,也任他欺瞒。老夫心灰意冷,就此退官场,不料他睚眦必报,老夫远离朝堂,他就为难嘉俊,及到后来,嘉俊遭贬,我等就冷了心,安心过日。”
“后来老夫就在刘家村定居,开了私塾。”林先生说完,淡淡的喝了茶。
“你们来,是为了什么?”
许飞飞看着周围的白布,只说:“本来是没什么事的,顺路来看看您。不过容我冒昧,您家里去世的是谁?”
林先生专注的把茶煮好,给许飞飞和明玉各倒了一杯,才笑叹:“好好好。”
“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那不是我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