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答非所问:“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人,而金杰则是带着黑桃K的命令来找我。”
被称作波叔的老嘶哑开打断了阿杰,向严峫指了指:“如果不是为了他,我们昨天夜里就可以离开元龙峡,去缅甸与吴吞会合了。你执意要救他,是为了什么?”
江停对他的森寒目光视而不见:“这个人是黑桃K最得力的手之一,除掉他就等于断了黑桃K的左膀右臂,不应该让他继续活着。”
被称作“波叔”的老瞟了他一,站定脚步,抬手指指前方空地,喝:“放!”
严峫回过。
没人想到他会给这么一个回答,当场老就愣住了,其他人也不该作何反应,气氛顿时就变得非常怪异。
“岳广平临死前给吕局打电话,说他对不起在1009爆炸案中牺牲的缉毒警,也对不起我。秦川被捕前说岳广平不会把报随随便便透给别人,导致行动失败的真正凶手就是我和岳广平自己。如果他们都没有撒谎,那么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
阿杰咽还残存着明显的紫痕,底满是毫不掩饰的凶相,但言语倒克制,除了扑通跪倒时喃喃了几句显然是骂人的话之外,竟然没再吭声。缅甸手知他方片J的地位,不敢放松警戒,立刻又有人把枪在了他后脑上。
阿杰困兽似的视线立刻瞥了过来。
着他后脑勺的缅甸人哇哩哇啦怒吼起来,大概是叫他一个俘虏赶紧闭嘴,但阿杰充耳不闻:“这个人叫严峫,建宁市公安局刑侦副支队长,堂堂的三级警督。你们以为江停愿
山林中渐渐响起细碎的动静,那声响越来越大,能听是有成排的脚步向这边靠近。很快,最后几许单薄的晨雾中现了一排人影,大约八九个人,最前面还绑着两三个,径直冲着空地而来。
一刻江停回答了他的疑问:“波叔。”
“我就是来验证这个可能的,今天应该就能揭晓答案了。”
阿杰和两个手双手反绑,各自脑后都着枪,被踉跄推上空地。他们后则是刚才冲上河滩偷袭的那伙人,为首是个发花白瘦的老,约莫得有六七十岁了,穿着缅甸传统的纱笼,一手被保镖恭恭敬敬地扶着。
江停终于从树站起,望着前方越来越清晰的来人,眯起了睛:
“你……”
老呵斥:“你闭嘴!”
江停淡淡盯着这一幕,问:“为什么不杀他?”
缅甸手立刻把三个俘虏推上前,生生踹得跪倒在地。
突然阿杰提声冷笑:“波叔,你信他这话?”
他一回看向江停,却只见江停那张脸还是很平淡地,表甚至很随意,仿佛老的疑问本就不是个问题:“因为一夜夫妻百日恩,我见不得这个人死在我前,有什么问题?”
这话信息量极大,严峫脑里有个地方首先就轰然炸开了:他果然是要去缅甸——
“我以为你是草花A跟前的老人了,应该知姓江这人最名的就是把谎言说得比真金还真,是不是?”
严峫面颊紧,乍看之还以为那就是吴吞,但随即意识到,老长得跟吕局电脑上那张照片还是有差别的。
严峫立刻追问:“找谁,吴吞?”
——是“草花A”的?还是亲属?
江停抬起,没有立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