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话呢,押送程规范都到了吗?喏,你,”秦川向坐在自己右手边的狱警扬了扬巴:“防弹衣穿好了没?”
不久刚被秦川亲手转正的小警察忍不住,不顾看守阻拦,冲动地向前迈了半步:“秦队,你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你说话呀!”
年轻狱警要发作,被年纪稍大的那个制住了,不卑不亢地问:“你想要什么?”
飒飒寒风掠过沙地,几名缉毒警执拗而绝望。秦川凝视他们片刻,终于摇着呼了气,说:“没有任何冤,事都是我的,只是时候到了被揪来了而已。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老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们这一张张傻脸,明白吗?都是为了钱!没别的!回去吧!”
“你快告诉我们是不是啊!”
大家都怔了。
“帮我把镜摘
“你一定是被冤枉的,是不是?!”
狱警一个劲手势,连拉带拽把他们往后推,但还是有两三个人噙着泪光不愿走开。
他这话一,又有人捺不住了:“是啊秦队,我不相信你会这种事!”
哐当!车门关上,缓缓发动。
秦川脚步略顿了顿,回微笑:“不是。”
“你们这理也太松了吧,他们几个想来就来了?”
小警察的嚎哭声充斥耳膜,淹没了最后那半句说不的话。
翔终于忍不住沙哑:“秦哥……”
“秦哥!”
“要不要我现在把供再给你们复述一遍?!”
他活动了颈椎和肩膀,似乎非常悠闲。然而安静不到半分钟,突然他又来事了:“哎,真不好意思。能不能帮我个忙?”
“可是……”
被他名的狱警比较年轻,终于忍不住了:“你他妈瞎吗?问那么多嘛?”
秦川走台阶,几个人睁睁望着他而过,近了又远。刚才那刚毕业的小兄弟满脸胀得通红,全都在发抖,翔伸手一拉没拉住,他突然大步冲台阶:“你别这样秦队!我不相信!求求你告诉我你就是被冤枉的,我们一定帮你翻案,我们一定——”
……
几个人呼啦啦就跟着奔了台阶,这连狱警都没想到:“快回来!”“怎么搞的你们几个,喂!”
狱警牙关紧咬,没人理他。
几个人终于三三两两被拽回了台阶上,小警察痛哭失声,被翔死死着肩膀,低哑的声音每个字都酸涩难言:“听我的,你要真想为秦哥好,就劝他多多合交代,尽量立功,也好……也好……”
秦川冷漠地回过,再没向后瞥一,弯腰钻警车后厢。倒是两名狱警望着不远几个悲痛难抑的缉毒警,面上带着不忍之,瞧着秦川的时候都带着隐约的怒气。
也好争取免死。
秦川收回目光,从这几个人的包围中穿了过去,不远看守所门,一辆涂着“建宁市看守所”几个白底蓝字的面包车停在台阶,另外两名荷枪实弹的警察正等在敞开的后车门前。
“喂,”秦川扫了左右狱警一,似乎还觉得有意思似的。
“说了不想看见你们!”秦川毫不留且不耐烦:“走开!远!”
还是没人答话。
秦川毫不在意:“提醒你而已。”
“回去!”秦川突然回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