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紧紧盯着那个“输中”,如果目光有温度的话,那一刻手机屏幕估计已经被熔化了两个。
他会怎么回我?他去什么了?
“你,老的肾虚不虚你来试试就知了。”严峫气得都失笑了:“你这满什么味儿?”
算传遍神州大地了。
“德!”秦川端着咖啡走茶室,在后笑骂。
【扫谁的墓?什么时候回来?】
“嘶……”
得知这个消息后严峫半秒钟都没等,立刻又发了条微信:【回来了?】
第二天严峫派去监视不夜KTV的手回来说,果然有符合特征的一男一女开着白凌志车停在了KTV楼,女的倒还好,男的神异常疲倦,脸上隐约有些苍白的病气,两人举止并不亲密,一前一后了KTV的门,就没再来过。
他会惬意地趴在床上,看着江停仔细调好,用巾浸透了,叠成方方正正的一块在他后腰上。然后江停会双手交叠着一行推拿,虽然力气不大却很认真,一会之后累了,说不定还会就势躺在他边的大床上,歪着跟他说说话……
但少顷后输状态凭空消失,严峫脸上还没来得及然变,几秒钟后再次输中,随即又消失了。
【明早。】
“就是你这个……卧槽,你喝酒了?”
严峫今年三十多,早就过了年少气
“什么什么味儿?”
江停的回复只有两个字:【扫墓。】
严峫跟方正弘不和,就算刚才有去禁毒支队串门儿的心,听到方队的名字也就懒得过去了,随意挥挥手说:“算了吧,刑侦那边也有医药箱,你这把老骨就别肖想我年轻英俊的肉了哈。”
他有没有像我想他那般地想念我?
可能是傻力气大,闹着要自杀的小伙看起来明明巴巴的,从护栏后猛砸来的分量却相当重,严峫当场就被他撞得仰天躺在砖地面上,后腰磕了好大一块紫红,见着泛了青红交错的淤血。
早先用药酒的习惯还是严峫带到刑侦支队的,有时候数九寒冬行动回来,整个人冻得都透了,喝两药酒活血胃,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降低发烧冒、疼脑以及得风湿的几率。
江停再也没回复过他。
严峫不知不觉停了动作,怔怔望着桌上的手机。
秦川对着自己的袖闻闻,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没有,这几天雨得我有儿风湿,刚才方队帮我了些药酒,别说还用的——你也来?”
谁都不知他打这平静的三个字时,连拇指都在微微发抖,整颗心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烤,紧接着他就看见对话框上江停的状态变成了“输中”。
如果江停在家的话,就能让他用巾帮忙敷一敷了——严峫心中突然冒这么个念。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他妈把我当什么?
严峫回到刑侦支队大办公室,离班还有半个小时,左右也没什么事,便从柜里翻了医药箱,拿去年用过的药酒来倒了小半杯,自己先喝了一,剩的端副支队长办公室去,对着镜全抹在后腰上了。
三天了。
这三天来他们之间的对话寥寥可数,江停和杨媚两人离开建宁的当晚,严峫主动发了条信息:【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