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臂看到照片,整个人一愣:“认识啊。”
透过单面玻璃可以看见审讯室的景,盼青和另一名负责记笔录的民警坐在铁桌前,审讯椅里铐着个有气无力的小青年,模样还相当面,松松垮垮的跨栏背心一双花臂,发被东一撮西一撮地染成灰和酷炫紫。
严峫匆匆推开审讯室外小房间的门,技术人员立刻打招呼:“严队来了。”
“这个小姑娘,”盼青直接把照片推向审讯椅,“认识么。”
盼青边翻笔录边不耐烦:“说重!”
“光唱歌?”盼青立刻眯起睛,貌似怀疑地打量那小花臂:“歌舞厅里叫酒,还能没有小?”
“咳咳!”
难注意到的冷笑:“我们没必要了解一个神变态的疯的想法,真想知的话,等抓住罪犯之后再审就行了。”
“我能知什么重呀,我就是一跟着大哥散货的,K粉、仔、摇……那胖是我上的上的上,连我大哥都只能从他的线那儿货,所以我们平时见不到这么大的人。就我能想起来的呢,他本人大概来过江阳两次,去年年底跟今年年初,大哥带我陪他在KTV唱过歌——您说这都快大半年了……”
严峫匆匆抓起装着笔记本的证袋:“告诉老等我回去!”
“江阳县派所以李雨欣她妈为饵,昨晚连夜行动抓住了几个‘零售商’,现在已经送到市局了,不知要不要等您回去一审?”
盼青,转向花臂小青年,开冷冷:“把你跟江阳县派所交代的容再跟我们重复一遍。”
“没呢,哥只走了个开场程,戏肉等您回来再上。”技术麦克风:“喂哥,严队回来了,开始吧?”
花臂小青年蔫蔫靠在椅背上,闻言满脸“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表,手铐咣咣地撞击桌面:“各位政府,能交代的我真的都交代了,你们又不是没有笔录,哪怕叫我重复一百次我也想不什么新容啊是不是?那胖我也是昨晚上才第一次知他姓汪,我们那块以前都他叫狗哥,因为他老一狗金……”
黄兴若有所思地着,严峫把笔记本回来装了证袋。这时小张从门外探一个:“严哥,哥问你这边什么时候完事,完事以后回不回市局?”
小花臂两手都举起来抓了抓发,金属链条声铿锵作响,少顷迟疑:“这我……可怎么跟您说呢。我们那块儿都不大瞧得上狗哥,就因为传说他老喜跟人打听幼女,据说还特别喜老实上学的那一种。这个小姑娘吧,她妈妈是我们的熟客,你们的话说,也是个
花臂立刻恭维:“哎哟我说这位政府您可真懂,一看就是行人儿——”
“怎么?”
·
盼青刚开,只听耳麦中传来严峫冰冷的声音:“找小了没。”
建宁市局。
“老,”严峫对着耳麦低声,“直接把李雨欣的照片给他看。”
“找……肯定也找啊。”小花臂悻悻:“那大老爷们光唱歌有什么意思呀,我以为我是缉毒缉来的,敢您各位还兼扫黄……”
“这就审上了?”严峫接过技术递来的蓝牙耳机,一边别上一边问。
“汪兴业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