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变得有异样,连窗拂来的微风都变得格外明显,地往人脖里钻。
“她要是怀孕生孩,产假没问题,哺乳假我照批。但生理期我可知是一个月一次,难每年给她批12次痛经假?那当初招实习我为什么不听警校的只要男生就行了?!”严峫指不耐烦地手机,示意盼青:“打电话!把她给我叫过来!”
“那就叫女警来!”护士毫不示弱:“你们没有女警吗?整天一帮大老爷们挤在病房里,这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严峫难以置信:“买一盒止痛药是不是就贵死她了?!”
“喂!!”
严峫开始没吭声,似乎忍了忍。两人沉默地在医院窗前站了几分钟,才听他突兀地冒一句:“不是。”
她后半句话严峫懒得反驳,前半句话却把他给问住了。
“我怎么从江阳回来后就没见过她,人呢?辞职了?”
步薇这个况,搞不好什么时候醒了就要立刻开始问话的,从勤调女警的话,也找不特别合适又有经验的人选。而外勤唯二两名正式女警一个在外地执行押运,一个六个月先兆产在家保胎——平常把人当使就算了,这种时候再给孕妇派任务,不说会不会事,严峫自己也不太好意思。
严峫看着他的背
江停:“?”
严峫差气急败坏,还没来得及辩解什么,病房门又开了。护士冰着教导主任般的脸走来,不等警察发话便抢先:“小姑娘神非常不稳定,这几天除了她叔叔之外,其他任何男只要一着面就受刺激。你们三个男的挤在病房里她更受不了,我建议你们要取证的话,还是再等等吧。”
不好意思地为自己小声解释:“我刚才只是……我真的……”
严峫余怒未消,笔地站在医院走廊窗前,肩宽长、单手兜,就像一棵冷酷利落的白杨,完全无视了护士敢怒不敢言的瞪视,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不关我的事,想占外勤组的好,就得给我外勤组的标准活。为了她这个实习位置打破的警校男生多了去了,她要是愿意转勤,那我也没意见,保证天天朝九晚六一分钟的班都不用加,甘蔗没有两甜的理。”
严副队立俯耳上前,只听江停拿手半掩着嘴,轻轻说:“十八岁以是不德的……”
他深一气,突然脑里灵光一闪,问盼青:“韩小梅呢?”
江停喃喃:“所以你真是凭实力单到现在的。”
江停勾勾手指。
“你真是……”江停一手扶额。
严峫冷冷:“我们能等,破案程序等不了。警察不是为了她才去抓犯人的,案面前受害人也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合调查!”
盼青不敢吱声。
严峫貌似在专注地远眺窗外,角余光又一接着一地往他上瞟,半晌说:“是因为没遇到真正喜的人。”
“啊?”
“哦,今天早上请假了。”盼青为难:“生理期,痛经,您没看见那脸,白得都吓人。”
“……我去趟洗手间,”江停挤来一句,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低匆匆走了。
盼青老泪纵横,护不住自己手的实习生,只能懦弱地去了。
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