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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指指楚慈，向池瑞使了个，后者赶忙捂着手机向远走去。

“你们以为这两人能撑多久，指不定已经把咱们卖得净净了，还不跑路是想等死吗！有命赚钱还得有命去花懂不懂？退一万步说这小真能‘蓝金’来，只要我们跑了，中国那么大，哪里不能再找个跟他一样学化学的？！”

况突然变得特别扑朔，三个毒贩你看我我看你，都忘了该作何反应。

厂房前的空地上，几名毒贩之间争执不，技师说：“是有可能，但……”

“你没被条抓住？”池瑞压低声音问。

手机响了。

“你他妈还什么秋大梦！”池瑞暴怒咆哮：“刁勇那孙从昨天午住院就没再跟咱们联系过，丁家旺也没消息了！这要不是已经被警察抓了还能是什么？”

车厢微微晃动，所有人屏声静气，严峫紧紧盯着刁勇。

池瑞满雾地掏手机。

“接，接啊，”王乐赶紧捣捣池瑞。

“唉，话是这么说……”

“况不大好，”池瑞打断了刁勇无休无止的抱怨，“那丫说她跟她爹妈都被监视起来了，不知是条的正常程还是已经被怀疑上了，你确定你那边安全？”

几个人互相对视，惊疑不定。

严峫飞快地在自己手机上打几个字，反手亮给他看——

警方已对楚慈发协查通告。

“抓我嘛呀，我是见义勇为，不仅没抓还被采访了呢。哎我说，要不是厂里给垫付那这回医药费可赔大发了，姓丁那臭丫……”

王乐握着枪柄不敢给他：“老池你这是啥呢，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哎你先放手……”

“你们不敢动手，我来！”池瑞一脚踹飞了石，就去夺王乐的枪：“孬种，给我！”

刁勇有磕巴，望向严峫。

池瑞脑里乱糟糟的，拇指悬空在接听和挂断键之间，想断又没得了手。重复大概好几次之后他终于咬紧牙关，用力摁了接听，直勾勾盯着屏幕。

“啊，什么？条怀疑丁家旺？”刁勇对着手机诧异，“你们没看电视吗？公安局对丁家旺的实习生，就是那个被我逮到姓楚的，已经发了协查通告要抓他了，说涉嫌偷盗易制毒制化

突如其来的铃声和震动让所有人都一愣，紧接着王乐反应了过来：“呃……老池，是你的。”

“行行行，但你先冷静，要不我们先让这小——”

“艹他娘的你去问丁家旺！老被的那一刀，险些就了ICU！医院说什么正好刺中了胃，的我也不知，总之再偏儿老就完了！你们说姓丁的是不是存心的？！……”

“……刁勇？”王乐看见屏幕上那串未存号码的同时脱而。

“……你怎么一直没消息？”池瑞谨慎地。

楚慈面苍白，紧抿着唇角一言不发。

“再好好说指不定警车都已经在路上了，你们不想活命我还想活！”

池你别冲动，冷静，警察没那么容易就——”

这话说得其实很有理，技师的态度也迟疑起来，看了同样犹豫的王乐一：

“喂？”国产手机那边背景喧杂，传来刁勇哑不满的声音：“怎么了不接电话？还好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