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不多说，但严峫跟狼似的咬住了就不松，无奈只能简单：“范四以曝尸的形式死在了速公路上，跟他抱有相同目的的人总会消停一阵。池瑞跑了？”

“不是叫你没事别乱门，等我派人去接么？”严峫随手把风衣扔后座，不满：“打租有多危险你知不知？”

空气凝固了。

“没查胡伟胜和柳宛秋的通讯记录，包括网络社交账号、微信小号和金钱往来？”

江停用纯专业的目光打量片刻，沉：“五官端正，发略黄，牙齿洁白，看不明显整形，可能有一轻微的颞颌关节紊乱综合征……怎么？”

“哎哟！”他摁断了电话，差从副驾座位上直接站起来：“快让他来！”

江停挑起半边眉梢，半晌后终于给予了肯定的答复：“我觉得还行。”

刹那间严峫修正了自己的看法。

“怎么了？”江停站在敞开的车门边，顺手把风衣扔给严峫：“你冷？穿上。”

嘛？”严峫莫名其妙一抬。

“监视丁家就是为了查这事儿。”

如果江停是女的，算不算传统意义上的优秀、冷漠、骄傲和极度自律？

“？”

居民楼上池瑞家，警察正的提取证和翻找搜查；警戒线外，辖区民警吆喝着疏散越来越多无所事事的

“什么叫暂时不？”

“不在场证明完整且无明显漏？”

江停着帽罩，臂弯里搭着严峫的风衣，提着工作用笔记本电脑，在围观大妈的指指中穿过警戒线，向警车走来。

严峫突然打了个寒颤，心说自己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太久没跟五指姑娘相会了，等抓住那几个狗娘养的制毒绑匪后一定要好好去洗手间一发。

严峫因为通宵而略显迟钝的大脑一声咔，如同生锈的机械突然转了一，反应过来了。

严峫把况略描述了一遍，包括柳宛秋的不在场证明和已经监视住丁家上的事。江停看了柳宛秋的证件照，没有吱声，不知在沉思什么；严峫把刚才大怒摔掉的烟盒捡了回来，凑在鼻端前闻味，斜瞅着江停，瓮声瓮气地问：“怎么，有什么想？”

不知怎么当严峫看着他踩着石板路、跨过洼，笔直的影修长的，虽然熬夜却仍然面容俊秀，甚至连发都一丝不苟的模样，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刚才秦川的话：

“本驾驶证行车记录本没被家里亲戚借用过？”

严峫：“嗨，你这人为啥也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

严峫满脸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的神，一字一顿缓缓：“漂、亮、吗？”

刑警掩着嘴小声：“有个姓陆的刚打车停在警戒线外，说是您的朋友，已经等您半天了……”

“没有，”严峫撇着嘴摇。

那么自己就是……

“嗯哼。”

哪个好女孩不是柔似把衣服披在老公肩上的，冷冰冰随手一扔算怎么回事，完全受不到重视！

“无所谓，暂时还没那么。”

江停摸着巴微微颔首，突然只听严峫若无其事地问：“你觉得这姑娘长得怎么样？”

“越是在校期间心理缺失，早早来混社会的人，越容易对传统意义上优秀自律的好女孩产生盲目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