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边烟边用“你算哪葱啊瞎几把指挥老”的目光瞅了他一，红眉一皱，上来就伸手拉他：“过来，不是要害你，过来这站着。”

“不用不用。”胖冲他手上那块表努了努嘴，悻悻：“仿得……倒跟真货似的。”

严峫一哂。

严峫冷冷：“我要的是‘蓝货’。”

严峫站着没动。

严峫一闪：“啥啊，动手动脚的？”

严峫反问：“看证件吗？”

他们穿过舞池绚丽的灯光，绕过卡座和一巨大的屏风，震耳聋的音乐顿时小了很多。前方幽暗火星一闪，严峫骤然停步，这才发现通向二楼的楼梯边站着俩仔，一个染着现在时行的灰，正低烟，另一个染红的背着手。

胖低声：“站着别动。”随即迎上前，满脸堆笑地跟那红嘀咕了几句。

秦川在耳麦里问：“怎么了？”

严峫一愣，瞥了胖——胖也明显没想到有搜这一，整个脸瞬间剧变，幸亏这时舞台灯光往边上扫了过去。

“兄弟，合，我们也是照章办事。”灰弹了弹烟灰，唏嘘：“这阵风声紧，前两天说有傻high过在街上死了——唉，你说这叫什么

严峫意识想抬手摘耳麦，但刚一动，就在红的目光中生生控制住了。

红：“叫你呢，喂！”

严峫。

胖不明所以，趴在他耳边说：“我看你是个懂的，但这生意上的不是行人他闹不明白，万一兜不住了事你就把我害惨了。所以待会见了人，你千万别开，一切都听我来说，看我的行事；明白的话就，不到咱们现在立刻就撤，行吗？”

“搜，搜大兄弟！”红叫苦，“你一个新来的，谁都不认识，能就这么放去吗？搜完了就带你去看货，放心，用不了两分钟！”

红终于被说动了，冲严峫一招手。

就这几秒工夫，红跟胖的沟通现了问题，大概小小争执了几句，红转连连摆手：“这人是生面孔，你就敢带他来买货？”

知被揩了多少油，只听胖贴在他耳边问：“秦哥说你要白货？”

“没事，这小确实有钱。”灰对红小声说：“刚在前面开了个两万多的酒，没找经理，提成直接算吧台账上了，我看他八成就是为了那个小娘来的……”

严峫哼了声，表示自己知了。

严峫在这种娱乐场所卧底简直是得天独厚：所有装扮都现成可用且货真价实，卧底期间产生的消费不用报销也不走任何签字程，最重要的是，他有种老唯我独尊的嚣张，和了任何销金窟都游刃有余的熟练，那种让人一看就很想用鞋底板狠狠上去的富二代气质是任何卧底都模仿不来的。

胖言又止，不放心地上打量他几，终于忍不住问：“你真是吃公家饭的啊？”

胖：“空哥，这是我发小介绍的，肯定靠谱，特别有钱！……”

耳机里传来秦川的声音：“灰那个叫飞龙，红外号空仔，都是打手。他们会带你上二楼行交易，一旦看见‘蓝货’，你就立刻扣响耳机三次发信号。小心看好交易货款，那可是你自己的钱，待会万一被抢了魏局不会报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