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也唏嘘着摇了摇,顺手关上冰柜门,穿过厨房向后门走去。
严峫动作一顿,显见非常意外,“确定是同一个人?”
不论从那方面看两人都是很不般的,但杨媚面对他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带着仰视的角度。
“您这是……”
杨媚笑着默认。
严峫又了烟,顺着死者昨晚的脚步,若有所思盯着人行地砖的花纹。
肮脏狭小的后巷没什么人,KTV今天不营业,显得更加冷清。昨天技侦在这里来来回回掘地三尺,连垃圾箱都翻了个底朝天,基本已经没什么复勘价值了。
严峫觉得很有意思。
妆让人看不她的年龄,但五官衣装都是的,致的卷发间甚至还了香——严峫从没见过女人在自己家楼还能如此心装扮,唯一的解释是她知江停会回来。
“啊,我去路上看看,不用跟过来了。”严峫也不回地挥了挥手:“你忙你的去吧。”
“确定,籍网上写着呢。”
“……后来怎么样了?”严峫追问。
严峫一边拿手机拨了个号,一边顺着监控录像里死者的来路向外走去:“喂,翔你们回队了没?登网帮我查个人。”
严峫打开冰柜门,漫不经心地问:“你跟你男朋友好?”
杨媚站在后厨门赔笑。
严峫问:“那陆成江呢?”
“怎么认识的?”
“暂时看不来,先查。”
电话那边乱糟糟的,应该是技侦在加班。翔扯着大嗓门问:“好嘞——查谁?”
严峫目光落在冰柜上,刹那间回想起刚才给江停香烟的片段——后者接过来,微低,脖颈侧影弯成一优雅的弧度,就着他手上的打火机燃了烟,轻轻吐一气。
这个女人很灵活,会说话,事带着长期混迹三教九的圆。而她那据说于小县城的未婚夫,不仅只会务工、孱弱,还卧床数年,几乎没什么劳动力。
“在她第一次涉嫌故意伤害的时候就回老家了,看起来两人不像是那么深义重的样。”
“那陆成江在老家的事得去原籍查,不过三年前那
“后来啊,那杨媚在夜总会掺和了几个聚众赌博和打架的案,细节得查恭州那边的案卷。不过她运气好,一个故意伤害被撤诉了,一个容留赌博被取保候审了,我看看……哟,可以啊,估计钱没少花,在恭州取保候审可不容易。”
那似乎是一个很习惯被人敬烟的动作。
“陆成江。”严峫说,“就是昨晚现场那个坐轮椅上的,查他的籍贯、毕业学校、务工经历,开房记录如果有也一并查了。”
“我们早年一块从县城来打工,在恭州混了几年他就回老家去了。后来我上建宁开了这家店,生意越越大,就想让他来帮忙,没想到半路上了车祸。”杨媚不胜慨地叹了气:“说起来,他现在这样也是我的责任呐!”
翔最大的好就是麻利,严峫走后巷,来回逡巡空旷的小,顺着路牙边搜索边往走,没过片刻就只听电话里说:“有了——陆成江,籍贯信息跟昨晚笔录上的一致,大专学历,在恭州待过几年,跟那个叫杨媚的一块在夜总会里看场。”
“怎么,这人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