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人了”尤利卡转过,看着丹尼尔平静的开到,仿佛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果然是预料中的话语。
呵,原来是这样。哦,不,我早该想到是这样了,呵...呵呵
但很可惜的是,丹尼尔只看到了满脸的决然。
呵呵,这一切终于能说通了。宴会上冰冷的拒绝,无法举行的婚礼,消失的丈夫,老罗斯的歉连带着那个荒诞的夜晚.....
那一瞬间,丹尼尔觉得
是他听错了吗?
“对不起”尤利卡轻声说到,他的嗓音有沙哑,有急切,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丹尼尔从没有这么恨过自己为Omega的这个事实,如果他是个Alpha,哦不,是个Beta,那该有多好。最起码,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这么刻骨铭心的受到这种疼痛了,让他的余生都心有余悸。
丹尼尔垂着,他该说什么?哦,没关系?还是哦,我不介意?咖啡的苦味蔓延在嘴里,麻痹了他的大脑,神经,腔,让他开不了,无论如何也难以说一个字。
他只好沉默着,假装这只是一个梦境。
半响两个人都没有开说话,秋风沉醉的午,竟透一种默契的孤独。
“是我的错,那天我喝醉了,对不起”尤利卡并不给丹尼尔逃避的机会,他残忍的继续说去。
那一瞬间,丹尼尔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尤利卡的信息素对他而言会像咖啡糖了,不是因为他钟,而是上天跟他开的一个玩笑。
丹尼尔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嘴唇也退去艳红,可怜的颤动着。今天的阳光很足,但却怎么也照不他的,他无力的跌坐椅里,茫然的等着来自他人的凌迟。
时针走过一刻时,尤利卡还是开了
Omega脆弱的神经让他无比清楚的受到了失去的酸楚,心脏仿佛被千万把尖刀穿过,血淋淋的刺痛着。
原来这就是心痛的觉啊。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早的会到。
他猛的揪住自己前的衣襟,太痛了,怎么会这么痛!他的心脏都揪到了一起,让他像脱的鱼一样,只能张徒劳的息着。
嗡的一声,丹尼尔的脑变得一片空白,哦,丹尼尔上校,哦,原来是这样。
嗓音哽咽住了,丹尼尔的咙仿佛是被凌迟的尖刀刺穿,再也发不别的声音,只能发难听的呻。他的仿佛在经历着千刀万剐的凌迟,痛不生。
而此时他也成功的保持了这种冷酷,将尖刀成功的送对方的心脏。
丹尼尔僵的低了,忍不住喃喃到:“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的脸隐隐的发白。从尤利卡冰冷的话语里他听了一丝不好的意味。
“什么”丹尼尔猛然抬,脸惨白如纸。
丹尼尔紧紧的盯着尤利卡,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玩笑的意思。
“我有人了,我的人是丹尼尔,丹尼尔上校”。尤利卡面无表地开到。
尤利卡向来是这样,单刀直,一也不给对手息的机会。
上天总是如此的捉人,包着的糖衣,当甜蜜散去后,就只留有单纯的苦涩了。
“所以,那天晚上....,我,我的名字,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