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是痛，腰背也酸得厉害，换好衣之后柯尚清并没有提醒吴眠转回，而是兀自起了腰侧。

“老板，你真可，趴趴的像只小绵羊。”吴眠手上不停，给柯尚清轻柔地着，嘴中说的话也低沉温柔，轻似耳语只说与柯尚清一人听。

“不服气……也得服气。”柯尚清顿了顿，转过来望向吴眠。

这笑真实地直击柯尚清心底，让他心升起一莫大的勇气，他“嗯”了一声，尾音上挑撩拨着吴眠的心，一如彼时。

☆、第42章

沉默许久，柯尚清终于开，“你就是绵绵羊，那个被我手赞，唱了的绵绵羊，对吧？”

可那时的吴眠，确实就是一只绵绵羊啊。

吴眠，你这样怯怯怂怂的模样好像一只绵绵羊啊。

方才柯尚清咬牙腮帮鼓起的动作落吴眠中，他本还想打趣一句，这会儿也都将话语全数吞了肚里，只温柔地笑笑，顺着柯尚清的意儿转过去。

柯尚清一瞬间便僵了，抿着唇未有说话。

绵绵羊……

而“小绵羊”这个词又让他不由想起了那个微博名曾叫“绵绵羊”的博主。

吴眠应了一声，走至柯尚清后，伸手扶在他腰侧，轻轻替他着。

小怂包吴眠的模样在柯尚清前逐渐放大，愈发清晰。

记忆忽然倒退，柯尚清想起来了，在吴眠刚工作室没多久的时候，他曾因他“小怂包”的格而跟他开过一句玩笑――

吴眠侧过脸来，看着柯尚清将手机放来，双唇一张一翕似有话说，但最终还是探尖了唇，闭缄默。

柯尚清上半仍旧僵，在吴眠替他了几之后便也慢慢放松来，不再紧绷着。

被戳穿甲，吴眠没有一丝慌张，也并没有否认，只是平静地诉说着自己当初取这个名字的原因，“在没有当你助理时我的微博名还不叫那个，直到你说我的格就像一只绵绵羊时，我心底虽然不服气，却还是默默改了微博名。”

“放松，我帮你。”吴眠微弯腰凑近柯尚清耳畔，他的巴离柯尚清的肩约有两三厘米的距离，生怕抵到了他，给他增加无意义的重量。

“所以我说，老板你现在的模样才更像是一只绵羊，一只受了惊的小、绵、羊。”最后三个字，吴眠特意将音加重延长。

后的柯尚清换衣服的时间久了些，吴眠不免生了疑，但他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边说着“我转喽”边转回来。

可是现在，吴眠就在他耳边说着他可，他却一句话也说不来。

鼻尖险些碰鼻尖，柯尚清与吴眠的距离不足一厘米，万万没有想到会如此，他登时瞪圆了双。

柯尚清早已垂双手，尽量直了腰板装作没事人一般从桌上拿起手机，开微信的同时对吴眠说：“我们去餐厅吧，我给唐澈发个消息。”

“这就对了。”

一唾沫，他微低去，不再说什么。

柯尚清的话语梗在间将不，他想想“可”这个词，一直以来都是他用来形容吴眠的，而他自己从不承认自己可，每当粉丝们说自己可，他便一句自己这是帅。

柯尚清承认自己怂了，

回忆如此好，吴眠说完，不由得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