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发去,她就立退了微信,等待消息的时间她害怕太过漫长,更有可能的是没有人会理会她。
突然微信发来一条好友申请,“淘宝刷单当副业,动动手指曰几十,您要加吗?”
确实,自己的车有吵,轰鸣声也是在所难免的,但起码没有到扰民的程度,况且都是在正常作息时间,远没有那些在休息日还嗡嗡装修屋的施工队恼人。
她只好在繁芜的网络里,寻得一丝生活的趣味。
不过,她还是在睡前一秒,怀着好奇且不安的心思,偷摸打开了微信,一个红正挂在聊天框上。
所以与其真实意地等待回复,不如佯装不在意,找别的转移转移注意力。
时不时,她都会暗中观察那个该死的人,是否现在居民群里,也会开他的像,看着那只狗开怀大笑的模样,再对比自己此时的阴暗苟活。
“就那辆阿普利亚GRL25。”
如果上天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可以让手把灵活一转,绕开同样该死的石墩,紧接着,便骑着自己礼貌待人的阿普利亚GRL25,大摇大摆地小区。
狗吐着红大,坐在烈日炎炎的泥路上,光在它的球里,反两簇炽烈的光线,尤萤薄薄一层的颜面也一同在太阳底曝晒。
尤萤气得想当天晚上从床上爬到地上,变为一条蜿蜒慢行的蛇,慢慢吞吞摸索到落地窗前,趴在玻璃上远眺自己的珍宝。
始等待,群里会不会有人替她问她想要知的问题。
期间,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捧着手机,开那人的像资料看了又看,一张小狗吐的照片,得不任何信息,又转紧盯业主群。
三个小时后,还是毫无回复,她实在是耐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指的是哪一辆啊?我楼也有一辆特吵。”
那狗,不对,那人居然连型号都说对了,倘若是模糊的外观颜形容,她多少还能有侥幸心理,可如今指名姓地针对她,她也无逃遁了。
尤萤的反复跟尤萤叮嘱,不要大幅挪动,不要动不动翻,她会每隔一天把饭菜烧好,家里卫生收拾好的。
那辆宝贵的摩托车,抛去价格不谈,就光是撬开父母三个人的嘴,哀求一声准了,都花费了她不少。
她觉得自己开始记恨这个人了,只是她有不敢承认。
一长久涸的河床冒的地泉,突然就有了意味不明的盼。
那只打了石膏的,动起来是有牵扯的疼痛,但更多时候,只是一有血淌的木,连带着尤萤整个人变成一行动不便的枯树,停滞在房间的角落,不再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