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他们养老,要抚养弟弟,让他们过好日zi。可是你看看我现在,我是什麽,我到底是谁,这人不人鬼不鬼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泪珠从他的指feng间涌了chu来,沾染著血迹,仿佛啼血的杜鹃,让霍峰的心不由地疼了起来。他转过tou去,这才发现原来刚刚他站的位置,shen後正是一面镜zi,显然是罗鸣看到了自己的惨状,一时无法接受才会失控。
手上的力dao渐渐散去,霍峰垂xia手,看著tan在地上痛哭地如同孩zi般的罗鸣,无奈地长叹了一kou气。
也许,从看到罗鸣的第一yan起,就注定自己要被他吃定了吧。就算现在看到他梨花带雨的面庞时,自己居然也会ying了起来。
霍峰知dao,罗鸣在他心里和以前那些xingnu不一样,罗鸣是他的人,而且这辈zi只能是他的人。虽然他叫罗鸣“nu隶”,可是那也是ainu。ainuainu,首先是他对罗鸣还有一丝怜惜与疼ai。他要让罗鸣知dao,只要死心塌地地跟在自己shen边,就算是ainu,也会活得很滋run。
所以,纵然霍峰现在很想xiexie火,可是却还是将火气qiang压了xia去。
他去掉袖扣,挽起真丝衬衣,第一次亲手放了满满一浴缸的shui,还细心地放了几滴薰衣草jing1油jin去。
此刻罗鸣已经哭得筋疲力尽,痛哭声也渐渐地转为呜咽。霍峰抱起冰冷的shenzi,轻轻放ru浴缸中。
“嘶……”怀中的小人shenzi一紧,罗鸣发chu了一声痛呼。
霍峰眉tou一皱,低tou仔细一瞧,这才发现罗鸣的分shen上已经伤痕累累,尤其是铃kouchu1好多细小的伤kou,一沾reshui自然会痛。
他又加了dian冷shui,试了试shui温,才将罗鸣放了jin去。
温re的shui让冰冷的躯ti渐渐恢复了生气,罗鸣紧闭著yan睛,虽然仍有yan泪不断hua落,可是却已经不再激动。
霍峰anxia浴缸的an摩键,想让罗鸣更舒服一些。自己却半靠在了洗手池旁,歪著tou看著shui中的jiao豔shenzi。
他不得不承认,罗鸣真是一个尤wu。明明是男人的shenzi,可是却时时透著女人的jiao羞与妩媚,举手投足间,男人的冷冽与女人的柔媚完mei地汇集成一guzi惊豔的风liu姿态。他xiong前那宛若少女般的红莓,还有那纤细的蜂腰,简直是最好扑到的shen躯。尤其是shen後那朵jiaonen的菊花,居然比chu1zi的花xue还要mei妙一百倍,任凭采摘多少次依旧意犹未尽。
想著想著,霍峰的xiashen又ying了起来。
对,他不能死,绝对不行。狭长的双眸再次眯了起来。
罗鸣虽然闭著yan睛,却依旧能gan受到霍峰黏在他shen上的目光,那目光宛如凶猛的猎豹一般,而他就是那个无chu1可逃的困兽。
可是那又怎样,如今他已经不想活了,也没办法活了。他原本有著大好的前程,可是如今,却都被毁了。他不是不想忘记过去好好生活,可是命运就想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一般,让他从一个噩梦中跌ru另一个噩梦,而且愈演愈烈。他的shenzi已经肮脏不堪,如今连带著灵魂都要被墨染,当他今天在洗手间里看到镜zi里那个不人不鬼的影zi时,才惊恐地认识到,原来自己已经变成了这幅田地。
爸说过,人可以没有钱,却不能没有骨气,可是如今呢,他不仅失去了骨气,连最基本的尊严和人格都没有了,为了活xia去,他居然甘心地想zuo一个连狗都不如的xingnu。
罗鸣,你又有什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