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鸣星忽然双手住你的肩膀一脸认真地恳求：“好，那就半小时，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你的视线向上望去，一双湿漉漉的狗狗在黑暗紧紧盯着你，你本可以恶狠狠地拒绝他，可最后也没有说来。

        见你不说话，夏鸣星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一年前我会现在那里，因为我的目的跟你一样，都是为了偷走《初》。因为《初》是唯一也是最后一个，可以证明尔非法使用天赋模仿大量艺术作品，并与NOVATEN集团行非法人实验的证据了。”

        “非法使用天赋，人试验？”你在心里复述了一遍，一时不知他在说什么。

        你从未设想过那些赝品是通过这种方式被制作来的，这或许是那些赝品没有破绽最合理的解释，索你继续听他说着。

        “尔跟NOVATEN集团有个秘密的合作项目，他们计划为社会上人士提供天赋，帮助他们维护自的权益。这个项目需要通过在普通人类上注某种药行实验，但是因为这个实验本存在许多不稳定因素，所以需要大量的实验。这些实验大分都是这些年社会上失踪案里的那些年轻人，这也是尔与NOVATEN集团联手的坏事之一。碍于没有证据，所以他们一直逍遥法外，直到现在还有人不断被抓去人实验。这些试验要么被囚禁在财富大楼的实验室行观察实验，要么就被尔带走参与非法勾当，比如复制艺术品。《初》就是众多被复制的艺术品中的一个，它的真品早就被尔销毁，这是唯一一个被尔错真伪的作品，证据就是天赋复制来的赝品会在绿的灯光消失，也就是为什么你会在安全通里看见一幅空白的画作，不是我偷走了它，而是它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夏鸣星一气说完认真地等待你的回应。可是你一时接收了太多信息陷了短暂的沉默。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这些是真的？”

        你不是不肯想相信他说的话，只是你一直把这一年的遭遇，都怪在那个给你引路的穿着兜帽衣的男人，那个你刚确认是夏鸣星的人上，你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发的当，将已经压抑了一年之久的委屈、痛苦与难过都发了来，现在得到的答案却大相径庭让你愈发陷了某种更加痛苦的境。

        “财富大楼15楼的实验室，里面还有活的实验，他们的实验一直在继续。”夏鸣星说完似乎有些后悔，他立补充：“但是我不建议你自己过去，那里守卫森严......你也不一定能得去。”

        “这你不用担心。”你冷冷地回答。

        你没想到会从夏鸣星嘴里得到这个信息。财富大楼15楼，位置跟你梦里看见的记忆一致，这更定了你要再去一次财富大楼的决心。

        “所以你不知这些事对吧。”夏鸣星垂说：“一方面当时时间紧急，另一方面我原本以为你也了解这件事的原委，所以我没有向你过多解释。我告诉你去楼，是因为我想到你经常会从逃走，但没想会让你遇到这么糟糕的事。”

        “算了。”你深深地叹了气说：“我们当年只是把它当成一次替艺术家伸张正义的行动，本没有想到这件事的背后能牵扯到这些。如果当时我们不这么掉以轻心也就不会因此乱了阵脚，更不会有后来Mya自杀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