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心翼翼地推开它,酒吧大堂里异常冷清,原先坐在这的客人们都已散去,唯独夏鸣星还坐在吧台边上喝酒,他手举着酒杯,手边还放着一杯,像是在等什么人。
听见你开门的动静,他转看了过来,神淡淡地问你:“,你睡不着吗?”
与晚上见面时的夏鸣星不同,他仿佛失去了他自带的那种活力,也不知是否是夜已深的关系,让他看起来深沉了许多,就连神也像变了个人似的。
明明你们只见过一面,你却能一透过他的神态受到他明显的绪变化,这一连你自己都有些意外。
你了关上门,径直地朝他走去,在他旁的脚椅上坐说:“了个梦,有失眠了。”
夏鸣星见你坐,默默地将他手边的酒杯推到了你面前问:“噩梦么?”
你看着酒杯的表微微一怔,问他:“你难知我会过来找你?”
夏鸣星勾了勾嘴角,垂睑摇了摇,平静地说:“不敢肯定,但倒酒的时候我还是意识地拿了两个酒杯。”他说着,目光寸步不离地盯着你,神中明显多了许多你读不懂的绪,“看来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能再见到。”他说话时的重音全都落在了“再见到”上面。
你不解的看着他,不过在他灼灼目光和直白言语的攻略,你的脸颊顺理成章地红了起来。
你低掩饰着自己不自然的绪,一边端起酒杯抿了一,与晚上的雪球不同,度数的烈酒划过,辛辣让你的神为之一振:“你为什么想要再见到我。”
“因为我喜呀。”夏鸣星毫不掩饰的靠近你说:“你脸红了诶。”
你撇过说:“别闹。”
夏鸣星会心一笑,直起说:“真不经逗。”
你刚想开,夏鸣星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抢在你前面说:“现在会舞了吗?”他的神略过一丝光芒,那一刻仿佛回到了初见时的模样。
你疑惑地看着他,摇了摇回答:“不怎么会。”
“那正好,”夏鸣星脚椅自顾自走到一旁收拾起桌椅,“让我来教你吧。”
“为什么突然要舞?”你转过看着还在收拾的夏鸣星说:“我其实有事想要问你。”
“那作为我回答问题的奖励,”夏鸣星的笑容愈发神:“陪我支舞怎么样?”明明是个疑问句,可他的语气却十分地定。
你不明白夏鸣星的用意,只见他快速清理了一片空地并将背景音乐换成了一首轻柔的探戈舞曲。
夏鸣星朝你走来,每一步都踩在节拍上,酒保的白衬衣和黑甲架在他上,原先系在衬衫领的蝴蝶结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扯,领微微敞开了里面白皙的肌肤,一时让你想起了他在欧洲演过的一著名的音乐剧,那剧里他也穿着差不多的服装,着轻快的弗拉明戈舞。
你望着他看的神,直到他伸手环住你的腰时才回过神来,而你已经被他单手托抱着离开了座位,失去了平衡你连忙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才稳住自己。
你为难的说:“这个舞我不会。”
“没关系,有我在。”充满蛊惑的声音伴着婉转的音乐钻你的耳中,倒是勾起了你与之共舞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