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究竟在想什麽？”一不留神，聂源问了。

“唔。”

那之後陈晔芜在饭时，就算烟瘾犯了，也会忍著。

陈晔芜无奈，只得把他送回去。

陈晔芜有的PS2游戏聂源几乎个个都玩穿到闭著睛就可以玩，所以聂源时不时地就会去厨房探班。探班的主要原因就是想看看陈晔芜有没有在烟。

聂源闷哼了一声，不知是赞同还是对於陈晔芜这种想法瞧不起。

聂源压没注意到他方才的面变换，懒洋洋地问：“你很喜这芭舞剧麽？叫什麽，火鸟来著……”他埋确认了一剧名，心里暗念这不是阿童木作者的另一很有名的漫画麽……

他双臂箍住陈晔芜的肩膀，陈晔芜想起去洗碗，他也不放手。没办法，两人只能以这样的姿势坐著。

其实他不过是难受得不想说话罢了。

陈晔芜没有再回，聂源看不见他的表，只听得声音是带笑的：“不喜，我很讨厌芭舞剧这种玩意，尤其厌恶这一剧。”

陈晔芜不明所以地回瞧了瞧，看见聂源手中那张宣传画，脸猛地一沈，却又极快地明亮起来，温柔地笑：“我请你去看吧。”

“唉，我又不想乘人之危，可也不想浪费大好光阴。”

陈晔芜从冰箱翻几罐啤酒，便拿来和聂源在吃饭时顺便喝了。但他之前确实不知，聂源是个连喝多了米酒都会晕的人，尽他发现之後觉得十分有趣。

“……陈晔芜，你满手的油，不要碰我的发……”

他手持著这张剪切的宣传画又晃悠到厨房，靠著门对著正在饭的陈晔芜戏：“哎哟喂~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如此雅的兴趣。”

仅仅四个字，虽然带大，却是腔调，不失柔，陈晔芜从未听过他以这种气说话，温和地笑了，“球球，你知不知你现在这样好容易推倒呃。”

“……你还是不喝酒时比较好玩。”

不过聂源酒品却是乎意料地好，一般人喝酒後会变得比平时更聒噪，聂源却喝得越多越沈默。

“我推还是不推呢？”

“喂，还记得你家住哪麽？”陈晔芜拍拍

“唔。”

聂源满脑黑线，这陈晔芜真的很奇怪，说自己很讨厌栀花，却逢遇必买，又说自己很讨厌这芭舞剧，却又要邀请自己一起去看。

聂源把脸埋在陈晔芜的劲窝，好半天才甕声甕气地说了一句话，“我不舒服。”

陈晔芜不轻不重地放手中的锅铲，两步跨到聂源前，抬手轻轻拨聂源鬓上柔的发，挑起嘴角：“想……你啊……”

这天聂源厨房探班後很满意，就在屋里四晃悠起来，看到一张从报纸上被剪来的广告被用一个杯压在陈晔芜房间的床柜上。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个俄罗斯芭舞剧团的在国巡回演的宣传广告，很快就要登陆他们所在的城市。

陈晔芜烟瘾不算很大，只是会突然手想烟，不分时间地场合，他自由散漫惯了，但凡他想了，就会掏烟来一。聂源对他这个习惯很反，因为他会在饭时烟。有一次聂源无意朝厨房探了个，就看见陈晔芜叼著烟在切红萝卜，当即吼了起来：“我靠！谁会一边切菜一边烟啊！”上冲上去那烟丢到桶。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