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纯理直气壮地说。

庄纯只是不声地哭，比嚎啕大哭更让人看了难受。

不甘愿地抓住于念的肩膀晃动。

于念疼地扶额。

原来，庄纯哭了。

于念两一黑。

于念见有效果，再接再厉地说：“你瞧我，现在都老了，力不好，胳膊的都了，很快就会没市场，你跟着我，肯定不会福的，所以啊，快挑个年轻壮的，经得起你折腾的。”

于念大喜：“小同志觉悟很啊，有前途。”

“没错，我要惩罚你，我想了你那么久，你却把我忘得一二净，还想调戏我。”

他说完，忽然觉得手背上有温的滴。

于念忍不住，一个手贱，轻轻抚摸着他的，柔声：“天涯何无芳草，你不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你长成这样，就算弯了，也不愁市场的。”

“所以……你就趁机把我上了？”

“那么…

原本想回来的手，也不得不放回去，被庄纯当成手帕泪。

“哪有这样补偿的！”于念拍案而起：“你别太欺人太甚！当年的事是我对不住你，但其他都是你自作多，自作自受，关我什么事，凭什么找我补偿？！”

他心有余悸地慨：“再被你上几次，我肯定会折腾掉半条命。”

于念无语地看着满腹委屈的庄纯。

晕过去之前，他犹听到庄纯在他耳边碎碎念：“你不听我的，我就天天给你指检，奸得你床都爬不起来，让你勾搭病人，让你杨花，让你……”

但庄纯接来的话，让于念的笑容一垮掉，面孔几近扭曲。

庄纯振振有词：“你让我受了五年的相思之苦，我上你一次还远远不能补偿我的神损失。”

“总之都是你的不对，你都把我掰弯了，你要负责。”

于念不满地发呜呜的声音，可惜他的脸都埋枕里，想声都困难。

再看庄纯，虽然角还带着痕，但脸上已然满是笑容。

“你怎么能把我忘了！你怎么能对我那种事！我怎么能忍得住！”

“大夫，我想通了。”

庄纯哭得肩膀一一的，倒是泪不往了。

庄纯板着于念的手指，定，甚至带着几分偏执地说：“我决定就在你这棵歪脖树上吊死，你力不好，我就天天陪你锻炼，你脚没关系，菊花不松就没问题，大不了多几次，迟早能把你的韧带到柔。我们肯定会福的，相信我！”

他这个模样，最能勾起人的同心，于念本就有愧疚，又有心的迹象，他连忙掐了自己一把，把那些圣母念都驱逐到一边，起心：“我……为年少时的错误为你歉。现在，你也明白我的心思了，这一回的事，我不跟你计较，就当……是补偿你，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井不犯河。”

于念的心，也渐渐化在这泪攻势中。

“你是真纯，还是真蠢……”

青年的泪一滴一滴地落，更像在敲击他的心田，无端地起层层涟漪。

他顿时慌了手脚。

庄纯闻言，黯然失落地垂脑袋。

浑浑噩噩地被脱光了放倒在铺着蓝白格的床上，庄纯熟练地把于念摆成撅着屁的姿势，邪恶地拍了拍他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