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装好人也装经验了,演技很不错,又用他那十分有欺骗的声音好声好气地劝人,庄纯也就被哄得晕转向,在他手掌轻轻的抚逐渐放松来。
庄纯缩乌一样半晌不说话,在于念正要再提醒他一遍时,他才细声说:“我……我不习惯。”
于念忍着直接的冲动,重新夺回自己已经占据的地。
闭的门关,但它仿佛在故意昭示自己仍旧保持着女地一样,死死地咬合着,寻不到一丝隙。
在于念锲而不舍,异常的耐心,指腹中已然能受到于表的温度。
庄纯闷闷:“哦。”听话地动了动肌肉,那儿果然又松缓一些,妥协一步。
庄纯嘤咛:“大夫,我我有难受。”
因为肉主人的紧绷,这个地方更是不可侵犯。
于念加重了力度,地一分。
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柔声问,在得到庄纯无声的答复后,便又再往深。
“觉怎么样?痛不痛?”
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在他的屁上轻轻抚摸过,摩要比单纯的肉相要烈的多,于念的动作又放得极其轻缓,甚至还带起了一肉的波动,晃得他的小心肝都要碎了。
于念无奈,他又是欣喜又是叹息:“小同志,你放松一呀,这样可怎么检查?”
他心底一,几乎要伸爪扣住那窄小的,他连忙收敛心神,故作矜持地拍一拍他的屁,发微微的肉拍打声响。
虽然已经在外面有充足的腻,在里面还是涩得很,于念只得手指,滴上几滴凡士林。
“还是那句话,一回生二回熟,你以后就会习惯。”于念微微一笑,左手轻轻地拍了一他的肉,手掌立刻受到了那片肌肤的腻与弹。
于念上班以来,从来没有这么有耐心,好脾气地对一位病人。
凉凉的落到那火的位,让初步绽放的花骤然紧缩,然后又轻柔舒缓地重新开放,不胜收。
于念拍了拍他的屁,用了些力气,离开时那儿就留一片浅淡的红晕。
“放松啊,去括约肌就好受了。”
“乖一,放松,不疼的。记得小时候打针打屁的时候吗?你紧张了,针都不你的肌肉,你只会更疼,一样的理,你放松肌肉,就不会疼了,还不信的话,我再给你多涂一凡士林好不好?”
于念专心致志地盯着那个微微开启的地方,被淡黄手套包裹着的手指像从中伸的花,邪恶地在外面。
手的肉随着,理智与官互相背叛,矛盾地
灼得他的心也了。
庄纯努力克服着心里障碍,放松肌肉,于念在他的合,终于艰难地通过了括约肌的检验,到了更加深邃,也更加灼的神秘之地。
“哪里有看病是很舒服的?过去括约肌就好了。”他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屁,笑:“就当自己在上大号,放松。”
手掌的肌肉从紧绷到舒缓,那个被不断摩挲着的,的区域也趋向缓和,指尖拨的时候,没有再碰个钉,褶皱一一地被抚过,包围着的花分也从紧闭到了苞待放的程度。
庄纯的不自觉地收缩,挤得手指尖也隐隐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