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念赞许地看她一:“不错,有悟,比你的男同学们有息多了。”
女学生脸红了,于念相信这绝对不是因为羞,而是因为骄傲。
不枉他在大学期间看了无数教育片,容涵盖欧日韩东南亚,乃至国产小电影,经他检阅过的菊花黄瓜数量用十手指也得数一个星期。
“老师,这是尖锐湿疣?”
于念拿着手的病历,念:“庄纯
如果觉得这样目测不够的话,还需要深地检查,用医学术语叫指检,通俗说叫菊花。
可怜那地中海大叔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光着屁着金针菇被四五目光严肃地视奸,简直想钻地中,几次支支吾吾地想问于念是不是可以穿了,都被于念一闪一闪的镜给吓了回去,金针菇差缩成冬虫夏草。
大叔动得老泪纵横,拿着他开的药方屁地往外跑。
于念在他后大声喊:“一定不要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成花椰菜就只能割掉了!”
至于有没有迷恋上,那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于念完全把他当成了活生生的教案,拿着圆珠笔指指,对他的鸡冠花行了全方位剖析,把实习生们说得一愣一愣的,恨不得行五投地大礼。
学他们这行的,在学校的时候,谁没个被或者人的经历啊,只是其名曰练习而已。
于念一声叹息,疲倦地角,目光悠远地看向门外:“年轻人一定要洁自好,懂吗?不然,这位病人的黄瓜就是你们的将来,一个。”
大叔现在哪里还敢去寻花问柳,再让他经历一次男科看病,再被集视奸一次,他便可以自挂东南枝了。
前者不用多说,单凭“XO医院一朵花”的称号就足够证明,至于后者……于念这样语重心长地对他的实习生们说:“为什么男科也会有这么多老顾客?”他摇摇手指,否定了学生们天真的猜测:“哪有那么多生病的野鸡可以睡?”
终于,于念负责地把尖锐湿疣一课上完,大发慈悲地让大叔提。
在场的几个男生,忽然齐齐低,心有戚戚焉。
换到现在这些惯坏的小孩上,他们都不一定能到。
一个女学生立刻镇定来,目不斜视地审视大叔的,诚恳地向于念请教。
能来男科实习的女生,一般要比男生彪悍多了,于念叹息地环视其他木讷地呆立的男学生,他已经带第二年实习生了,居然没有一个有他当年风采的,真可惜。
男科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评价男人不是看脸,也不是看材,更没可能看在,而是简而化之,直击本质,看菊花和黄瓜。
于念一个看似深实则猥琐的骄傲微笑:“他们可是会迷恋上指检的哟?”
见识广了,自然而然就能压得住场面,这些初茅庐的小孩们,懂屁啊。
想当年,他于念上班第一天就能面不改地面对病人黑一样的菊花,还能镇定自若地伸手检查。
于念能坐稳男科第一把交椅,甚至资历比他老十年的张大夫都不能撼动他的地位,第一靠的自然是他俊朗儒雅的外形,风化雨般的气质,第二则要靠他神化的割包技术与指检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