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最后护卫着他上断日崖的人上前来。

但是如今……他摸向，那空泛淌血，而且疼痛。

接着，被引而至的是海豚，它们同样用鼻尖碰了碰他，然后突然群聚在一起，就像负着墨东臣的一般地，往扶桑北海的方向而去……

女人好奇地翻过尸的，「哇…

那是……湛蓝无比的大海，阳光穿透了浪花与沫，宛如海神殿的金纱帘，让他想起那人……那人……在他一颗心像夸父追日般痴迷地恋慕着时，那人沉眠之就有着金纱帘，他总会偷偷钻帘，只为一亲芳泽。

当然啦，这座扶桑国的北海第一大城――破浪城可是她抢来的，而临海城堡的这片海域，当然只有她能独享喽！

「你们要离开就离开吧，天涯海角，想去哪就去哪，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原霞洛没回，声音平静、淡漠，却不似过去那大气天成的雍容自在，只剩空。「离开后，就忘了自己曾经是这里的人吧，我不是谁的主上，你们也不再需要替我卖命，上长，你们自己保重。」

原来他是个没心没血没灵魂的人，要不，这家伙说要把心和灵魂给他，现在他走了，怎么他空空如也，像连心和灵魂也没了呢？

似乎还有谁想说什么，但昨天那一役，已经把人心最深的恐惧都给了来。

酒喝到一半，前方海面上的动静让她停止满乱唱，一群海豚吵吵闹闹地朝她游来。

他的血早就失得太多，最后只能让意识渐渐飘远。

「主上，你……也要保重。」

「呃，我死会很久了，你们别害我啊，我家老醋劲很大的……」不过这男人材真好啊！就是破了一个……啧，所以这是尸嘛！破了哪还能有命活呢？又不是每个人都像她！

「天大地大，哪有老娘大，嘿嘿咿呀嘿……」女人手里抱着个大酒，让漂浮在海上，上什么也没穿，黝黑却曼妙姣好的材在波光潋滟一览无遗。

霞洛！

也许有一天，当全天都背您而去，您还会纳闷这家伙为什么都赶不走。

一开始他就不该逾越那主仆的界限的，如果他真的他……

曙光穿透云霞时，原霞洛一血衣早已透，失魂落魄地坐在崖边，抱着早已冰冷，却不肯合上双的墨东臣。

原霞洛颤抖着，悲切而嘲讽地笑了起来，浑然忘我的笑，割心泣血的笑。

「嘛？又没吃？老娘不是开救济院的啊！」女人定睛一看，发现这群海豚原来是驮着个男人来给她？

他真正失去的，却何止是一个字……

他早不知何时断了气，却仍睁着一对蓝，像连黄泉路上，也要把他的模样记得牢牢的，辈也不要遗忘。

那是他过，最有意义的冒险。

他笑了起来。

「呵……哈哈哈哈哈哈……」

天已大亮，断日崖上，只余抱着墨东臣尸的原霞洛。

他不是失去天，天从来不属于他；他不是失去繁华前，前一切本是梦。

这家伙嘛要这样的他？自讨苦吃啊……

第十章

鲜血引来了海鲨，那鲨鱼用鼻尖碰了碰他的，然后惊吓地游远了。

仍然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