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妖女到底有多贪心?墨东臣发誓,让他逮到那女人,他会狠狠甩她两巴掌。竟敢觊觎他最珍视、最宝贝的人,还用上这种手段――早知媚药这么好使,他就自己对他用了!
最可怕的是当他想起在腾澜阁里,他从女人的离开时的模样,他就立刻因为一难以启齿的亢奋而发在自己手上了,那让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羞耻不已。
「你这里也了,要我亲它们吗?」墨东臣故意在他耳边,一只手探到他前,起红艳的乳珠狎着。
而且,什么叫一直这么「诱人」?「我哪一像女人了?」他嗓音变冷,也许他对墨东臣的觊觎会这么不悦,就是因为他觉得墨东臣把他当女人!
在腾澜阁船上的那一幕又回到脑海,这一回画面里不再有那些女人,只有墨东臣,变得如海洋般深邃湛蓝的像锁定了猎般看着他,红的男因为他的存在起壮大……
原霞洛立刻觉到后抵住他的雄伟男动着,而且比这一池温的泉更灼人。
他骨的话语让原霞洛差呻声,而且墨东臣的手始终没停止在他男和前的抚,只是较为缓慢而且轻柔罢了。
原霞洛像惊觉自己竟然发那浪的呻,又被墨东臣挑逗的言语给惹恼了,故意撇过不理。但他哪知,墨东臣就极了他这样。
「我看看……好像有好一,少了片叶。」他胡扯的,此刻他本不想放开他。
他耻于承认,在中了毒之后,他自己躲起来试着解决过一次,但他脑海里不自禁浮现的竟然不是过去侍妾们在他承的模样,而是松林里,在天阙阁的屋上,墨东臣用手,用,让他翻向云端,那才真叫仙死。
他记得这药膏不会溶于,而且也知大概用多少,这让他怀疑拿这盒药膏给他的丫是希望原霞洛夜夜宵吗?这
就昂起的男,那日在松枝上的记忆一全回来了,不是上,或脑海里的。
快了。不过话说回来,他有毒在,而且这毒果然可怕,原霞洛释放过一回,却仍然胀。
墨东臣任原霞洛躺在他怀中,手里仍握住他再次的男,「你放轻松,一直这么诱人,我会忍不到明天的。」他真的觉得痛到快爆炸了。
墨东臣伸手到浴池边――他把那盒药膏放在池边伸手可及之――他打开那罐,用手指挖了一。
原霞洛也听他的胡诌,但不知为何就是想笑。「你这痞。」
「你是我心的殿。」他住他耳珠,「我不见得对男人有兴趣,」至少他看着别的男人,不会想推倒他们。事实上看着女人也不会,在床第之间,他脑海里想着的都是原霞洛。「但你的每一都能让我火焚。」
「啊――」灼白,尽数释放在他手上。
原霞洛紧盯着浴池边,让自己脑袋放空,不想其他。可药再加上墨东臣超的抚技巧,没一会儿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呻起来。
「你不是女人。」他从来就不把他当女人,把他当女人,怎么会对他的老二有兴趣,反而那些女人才是他的替代品,他怎会想不透?这半辈,在他边的绝佳人,曾少过吗?
「忍什么?」话落,原霞洛就后悔了。这么问好像在邀请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