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他太熟练,还是他被了蛊?原霞洛呼急促得必须紧咬着牙来让自己忍住呻,但终究败给了一次次狂袭而来的愉。
湿的嘴吻住他耳垂的同时,墨东臣的手已经解开他的腰带,手伸档,握住原霞洛红胀的男套着。
「嗯啊……」好舒服……
那么令人疯狂
他的手,比他的糙。那应该是陌生的受,却勾起熟悉而颤栗的回忆,本能地想迎合那不急不缓的套。
原霞洛不开,但男的前端已经溢一透明的。墨东臣超的抚技巧,甚至是他糙的手在本就特别的肤上带来的刺激,比他过去自己尝试,甚至是那些女人躺在他,都要来得刺激且愉。
墨东臣这才明白,他真正觉得受伤时心窝也是会疼的。但他笑了笑,双手将原霞洛抱得更紧,以自己的温和索求他一同与接纳,尖却淫糜地过原霞洛丽的耳珠,嗓音沙哑得像连吐的语句都会灼伤人,「我不要女人,我只要你,你才是我唯一的人。」
这样的墨东臣,此刻的嗓音却是乞求的。
也许,他天生就自吧,偏这种自找苦吃的迷恋与奢恋,偏要这么玩他吃不得的心上人,让他翻云覆雨,自己却忍得想一撞死。
原霞洛闭上。也许男人本来就了解男人,墨东臣的每一个挑逗都直直地勾撩着他向来寡的藏得最深的,好像他本就带着一让人酥麻的电。当墨东臣把他的乳尖像女人那般住时,他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在他糙的手上不停被玩的男也越发的了。
原霞洛全一颤,分不清心瞬间震颤的涟漪是因为自己之被挑逗着,还是因为他的话语。他自认了解墨东臣,这男人就像静老师所说,目空一切,甚至当他那么不公平地践踏他的真心与付,他依然一脸无所谓地再厚着脸黏上来。
「放心,这里离静老师他们的囚禁很远。」墨东臣把他的耳垂吻声响,就这么抱着他,将脸埋在他颈间,好似难舍温柔眷恋,却没停止两只手的侵犯,一边压着他的乳尖缓缓捻,直到柔的乳珠了,他仍然不释手地在指尖狎玩着。另一边则故意轻佻地把玩着他的分,好像那是一件极为珍贵脆弱的宝般,拇指时而过特别的前端,却偏偏不给个彻底满足。
原霞洛忍住了闷哼声。
原霞洛的呼终究渐渐紊乱了,墨东臣将他放到松树的枝上,跪伏在他前,拉开已经凌乱的衣襟,笑了。「都起来了呢。跟你的分一样,被我伺候得很舒服,嗯?」他故意笑看着原霞洛仍矜贵得不肯承认的侧脸,伸尖过那被他抚得红整又的乳珠,上地弹着。
他为自己诚实的想法羞恼地连脖都红了,闭上不愿漏真实的绪。
墨东臣故意把他的乳尖吻声响,受着手中的男亢奋地动着,「变得好,你很喜,嗯?」
他冰蓝的,变成了幻深蓝,深深的,舍不得移开视线地凝望着原霞洛,当他倾向前要再一次吻他,原霞洛却侧过,倔地避开了。
因为被挑起的而光迷离,两颊绯红云鬓,墨东臣真的觉得他两间痛到快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