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暄疑惑:“陆雪到底是怎么死的?”
刑毅:“现在就是要把薛晋抓到,才清楚。”
傅暄这才把手机收起来,看向刑毅:“他们还是觉得我是凶手?”
傅暄:“你们难拿符淼淼一办法都没有?薛晋都背叛他了,他都还要护着薛晋?这到底是怎么样的神啊!要给他颁发心最宽广的绿帽奖吗?”
刑毅挑了挑眉,调侃他:“你知得多的嘛?知斑?”
刑毅已经了解了傅暄的嘴毒,这时候翻了个白
不过好歹是冷静来了。
傅暄:“……”他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为什么要不知?
傅暄甚至都好奇,符淼淼这种暴发家的富二代,而且自己能力还不错,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甚至还深他?
虽然他看到过陆雪的尸,但他并不是法医,自然不知陆雪的真实死因。
傅暄被刑毅踢了里面的办公室,然后才来陆雪家人的工作。
艹,这小,居然现在还有心思笑?!
早饭吗,他并没有吃到,居然已经坐实了受贿的罪名了。
经过一通解释之后,陆雪的家人依然半信半疑,不太相信傅暄是无辜的,而害死他们家女孩儿的凶手另有其人。
这到底是怎么一份孽缘。
刑毅里面办公室时,只见傅暄斜坐在他的办公桌沿上,长支在地上,正握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噼里啪啦打字,红的嘴唇微微翘着。
傅暄想了想,“那有斑之类的证据证明凶手吗?”
刑毅说:“被压在枕上,捂死的。凶手恐怕也没料到,会把她捂死。这应该是一个意外。凶手发现人死了,就吓坏了,并没有去理尸,尸是被放了几天后,才被扔了里。”
傅暄看过薛晋的照片,照片里的薛晋,脸有圆,眉大,看起来有羞涩腼腆,显几分怯弱。从他的神间,可以判断他胆不太大,不仅胆不大,恐怕还会有些闷。
刑毅无奈极了,沉着脸叫他:“你现在还笑?”
刑毅:“没有。应该是凶手都还没来得及办事,人就已经被捂死了。陆雪死前没有被/侵。”
傅暄想了想,说:“那个陆雪,长得大,要把她在枕里不让她呼,这人应该块和力气都很大才对。薛晋是有这么大力气的人?其实要是没有直接的证据,也不能判断薛晋就是凶手呀?”
傅暄问:“薛晋家里是什么的?”
刑毅更无奈了,说:“派去薛晋家的人,没在薛晋家找到人,走访了薛晋家周围的邻居,大家都说没见到薛晋回去。”
刑毅说:“他是临市人,父亲是市里中心车站的长途车司机,经常不在家,他母亲以前是绒布厂的工人,但早就岗了,岗后就在车站旁边租了个门面卖杂货。他家不算富裕,日算过得去。他父母也都是老实人,周围邻居对他家的评价不错。不知薛晋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脚踏两只船,一边可以敷衍符淼淼,还趁着符淼淼国了,带着女同学去人家里玩,还玩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