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亲吻的间隙,周夏努力保持一清明,和他较真:“那上次那个女孩……”
边凌江哪里肯听,握住她的手举过,重新覆在她上,亲了亲她玲珑的颌,低声:“接来换我问你,你上次说你有喜的男人,是不是也是说来气我的?”
他用了力,将她束缚在床被之间,用尽自己所有的、疼惜和难以表的,和她抵死缠绵。
可是……可是她真的很贪恋他的温,他晚上去接她,她真的很兴。
又拿温的巾给她脸,动作细致轻柔,令人不自觉地沉溺。
周夏哭了半天,充满了对自己的厌弃,闷闷地:“我不该和你这样的……我觉得我像个第三者……”最可怕的是,竟然还是她主动的。
乎他意料的,周夏竟然一次回应了他,她小巧的像蜻蜓一样试探地了他的唇,那极轻微的一,立刻让他的血开始不听话地奔呼啸起来。
边凌江这才明白过来她的心结,心里又惊又喜,他笑着亲了亲她,坦诚说:“没有别人,我和你之间,永远都不会有别人。”
如果这是一场梦,请让他永远都不要醒来吧。
周夏只是摇,哭得极伤心。
“不是。”周夏答,然后觉到他的一僵,她有些不忍,沉默
周夏有些不兴,伸手去推他:“你别亲我。”他也太腹黑了,耍手段耍到她上来了,以前那个简简单单的男孩哪里去了?
她觉得自己很不堪,对方喜她的时候她不理会,人家有女朋友了她又后悔个什么劲儿?真是没用。
边凌江哪里忍受得了这种诱惑,当即靠了过来,和她唇齿相贴,交缠在一起。
他停来,小心地哄她:“夏夏,你怎么了?别哭。”想了想又有些无措地说:“是因为我冒犯你了么?对不起,是我不对,你别哭。”
卧室里极安静,只能听见两个人交缠在一起急促的呼声和暧昧的亲吻声,令人脸红心。
亲着亲着,周夏悲从中来,竟然小声哭起来。
边凌江立刻懵住,他见过意气风发的她、冷漠的她、霸气的她、温柔的她……种种面貌,可却从未曾见她哭过。
凭什么?凭什么她照顾庇佑的男孩现在变得这么优秀了,却成了别人的男朋友?可当初是她没有勇气迈那一步的,怪不得别人,她心中的苦闷憋屈当真是无以言说。
周夏脑混沌一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迷茫地瞪着大看他:“你女朋友呢?”
“是你呀。”边凌江觉得她这迷糊的模样极可,又低亲了亲她,一又一,永远也亲不够似的。
喝醉酒后,自制力差了很多,周夏被近在前的所惑,昏了似的伸手扯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得更近,近到两个人的睫几乎交织在一起。
床笫之间的哭泣并不在此列。
她微微仰起脸,仿佛在索吻。
边凌江心中畅快无比,笑得睛眯起来:“如果不是我找她来激你,怎么能知你心里是有我的?”她这是心非的格也是没谁了。
他从她上翻来,将她小心地拢在怀里,温言劝:“你为什么哭?跟我说说好不好?”这样的周夏于他而言是陌生的,却也是让他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