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谦没有立刻回应，他静静看着天边的明月穿云层，又穿云层，然后轻轻说：“那个家伙很笨……”

“我会照顾你，但也会小心地记录你所有的傻事，将来再拿给你看，等你再长大些，我会全心全意，把我懂地一切都教给你，但就算你学得再好，我也要找由训你，吓你……你不用拳，你不是说你不喜打人，尤其是不喜打我吗……我不就是想把这一世的仇全报完吗，那些事你以前不也都对我过，我也没

燕凛忽然轻轻地说。“容相，如果……如果我失败了，如果到我死之时，仍不能聚魄转生，你不用为我难过。我努力过了。即使失败，至少在努力地过程里，我很快乐。因为，我终于在为你而努力。我能的时间也许不够多，我能投的力也许有限，但那绝不是因为我不够诚意和不用心思。而是我不能为了来生而放弃今生。这一世的责任，我依然要尽到。并且我知你会为这样的我而欣。容相，如果我失败了，你不用过于想我，但要记得偶尔想想我。如果我失败了，我想你记住，我会希望你可以再找到一个喜在意可以相伴的人，也许在很久以后，你会告诉那个人，以前你教过一个不知是笨还是聪明的家伙，而且你很喜他。”

“很多年前，我就想过了。我想来生，一定要与你相识，但必须比你大，不重要，权势地位不重要，但我一定要很聪明很能，文武全才，诸般本事无一不缺。”

燕凛神闪亮：“就是说会留很久很久，不再去。”

“笨也是你教来的。后悔也没用了。”燕凛轻轻笑着说完，便也安静得看着星星，看着云，看着月光，看着天空，又过了好一会儿，忽然脸上微红地说：“容相，我告诉你吧，其实我想过来生之事的。”

因为嗓受过伤，因为刚才已说了太多地话，所以他的声音越发低沉，还隐隐有些沙哑，反象每一句，都从人心深淌来，再直接另一颗的心一般。

他是这样地喜，完全不介意未来的艰难。

在那之后，他们又说了许多许多地话，他们慢慢越来越放松。不知什么时候从相依着坐在一起。变成肩并肩地躺在桥，用同样地姿式，枕着，看那漫天星月。

“我会很努力地学习，一切一切到最好，因为，有一天，我要认识你。我认识的你，应该是，呵呵……是个小孩，我是说，比我小，嗯……其实就象这一世，你初见我时那么小……容相，你别盯着我……我其实也就是想想……”

“我总想，你当小孩时是什么样地？会不会也很可，会不会也是白白胖胖，红通通的脸？我可以用糖逗得你哇哇大哭，摇摇摆摆追着我……唉，容相你那是什么神，我说了，只是想想的……”

努力，你有哪里不懂，哪一没有解透，碰上了哪一种难关障，我总在这里。”

在这个丽如梦的夜晚，曾经英明神武的帝王如孩般述说那个天真的梦想。

容谦微笑着。唉，这个忽而聪明忽而傻地笨徒弟，一直一直是这样地盼着他长留在旁。可每一次在他要离去时，他永远只是微笑着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