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飞活着，方轻尘虽然不至于会给秦国捣乱，可是，他也是绝不可能提醒秦旭飞，去改变这种局面的。

容谦摇摇，笑：“为什么各国都在费尽心思要谋刺秦旭飞，却从没见过谁来计划谋刺你。”

事实上，容谦一直觉得，秦旭飞此生最大的运气。并不是得了方轻尘的相助，而是有了柳恒。此人手握重权而知退，自打他当了大将军后，就持着将其他地权力一一交卸了，就连最重要的暗卫权力，也没有丝毫保留，甚至连联姻娶妻，他也谨慎地不肯选择名阀重臣的人家。而只娶了一位布衣名儒之女。

秦旭飞目无，若真是到了他故还是如此，这秦国。又该由谁继承帝位？当今天，禅让只是一个笑话。就算是秦旭飞肯将皇位让给柳恒来坐，也必然是无法服众的。而秦旭飞要是在宗室中择贤而立的话，不要说各方将领们会对新君有多少敬意和忠心令人怀疑，单是柳恒，便是他肯顾全着大局。忠于新主。拥有如此大权力和威信的他，新君又如何能容得？

靖园了？”容谦失笑：“这本就无关信与不信，你所想要的，是一个能够相互制衡的制度，这其实要比个人的与信任可靠太多了。而秦旭飞，他在这方面的筹谋，是远远不如你的。他年你若不在了，燕国的朝局绝不会因此而乱，可如果秦旭飞有朝一日不在了，那秦国……”

本来，以秦国现在的局面来看，是很容易造成军阀割据的。皇帝不够明，柳恒掌控着军权，而各地的军方将领们统兵相对自由，朝廷相关的牵制监视简直少得可怜。

人心易变，权力富贵会让人忘记很多事。而全靠义和威望来维持的稳定，又能持有多长久？以方轻尘的聪明，和他在楚国多年治政地经验这样的无所作为，可实在是令燕凛相当困惑。

柳恒这几年来。一直尽量温和地，用着各种手段，提醒着自己的那些旧日的同袍们，约束他们自己。不要有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不要一些不妥当的事来让秦旭飞为难。不要让那些旧日份，蒙尘染埃。

这话虽是分析给燕凛听的，他自己却不觉也有些怅

若是这样。不秦旭飞死后，秦国会不会乱，皇帝的权威力量，必然是大不如前了。而对于一直想把削弱皇权变成一种制度地方轻尘来说，最迎的就是这种结了局。

只是，就算柳恒能一直如此谨慎自律，很多事，只怕也一样是避免不了的。

容谦但笑不语。唉，可惜那方狐狸的真面目，他不能说来啊。

燕凛忽低声：“有很多事，秦旭飞想不起，不到，可方轻尘难竟然不帮他，不醒他？”

容谦笑：“秦国的事，咱们就不用太过心了。秦旭飞现在还在盛年，如无意外，总还能再个几十年皇帝。现在他还是依着豪杰事，等将来那个位置久了，明白了许多无奈，也许不用方轻尘提醒他，他就知应该为国家地未来去着手一些事了。”

秦旭飞也许不是不懂得权谋运用，制衡防范，只是对那些同他生死的兄弟们，总用不这种手段。可是，他却也不必自己来这样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