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燕凛摇。“无关容相有无这样的能力，只是因为我不能这么。”

其他人就算有这个想法。也要考虑会不会惹燕凛不兴，会不会一片忠心，到来却自讨苦吃。

只有史靖园不去思量这些事。

“为什么？这不是利用，而只是一起为燕国能更大而努力。“容相与方轻尘是朋友。”

燕凛静静地看着史靖园，静静地听着他一句一句说自己的看法，中最初的震惊，不解，烦燥，不满，渐渐化作柔和。

他有什么理由愤怒呢？在如此巨大的国家利益面前，靖园正是为了他打算，对他赤诚，才可以如此坦然地说这些不讨好的话。而这样的话，也只有如同朋友一般的靖园才能说。

正如史靖园所说，在这个乱世当中，亲友们分投到不同的国家，各站在不同的阵营，实在是太过平常的事了，当国与国地利益相冲突的时候。大份人都还是能以国事为重的。史靖园纯粹以此推论。所以倒对说服容谦有些信心。虽然此时他的主君神极其不悦，他却也没有半退缩的意思：“这些年来，容相虽然不介朝政国务，却也一直在用他的方法为燕国尽着力，陛，他和你，和我一样，都会希望燕国能更好，更大……”

“靖园，就算能杀了秦旭飞，我们也是占不了整个秦国的。纵然秦国穷苦，百姓疲弱，军队失了斗志，且国还

史靖园是满朝文武中离燕凛最近的人，因着从小一起长大。对燕凛的很多过往，许多，他比皇后还要了解，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容谦在燕凛心目中的地位，也正因为如此，此时来提谏言地，也只能是他。

只是，靖园，你纵然如此了解我，有地事，却还一样不甚明白。

地宗室虚弱无力，而掌握权力地柳恒，又没有名份和法统，更何况此人虽有才，却是只宜为辅臣，为秦旭飞的助手，他固然可以得到军方地和尊重，但如果没有了秦旭飞，他一个人，是没有那样的霸气和势来压住局面的。在那样的混乱之中，为了争夺权位，秦国一定会起乱！军队也一定会失去斗志。到时候，我们燕国，就可以轻易吞并秦国。而容相，是燕国唯一可以杀秦旭飞的人。”

他确信，他与容谦和燕凛都深着这个国家，都在尽一切力量，为这个国家打算。对容谦，他也同样有着尊敬和，但是，如果……如果……如果可以为国家争来如此巨大的好，一牺牲，一些妥协，在为难之时一个抉择，就真的是不能承受的吗？

他是燕人，他是燕臣。安自保，少少错是很容易地事，但是，既然他是燕凛所重视信任地人。那么，有一些想法，有一些可能。哪怕是再不讨好，他也会坦然说明。

“容相只是与方轻尘是朋友，和秦旭飞并无系。况且私谊与公事，我不信容相会分不清。如今兄弟好友至亲骨肉，分属两方本是常事，又有哪个忠直之臣会以私害公？何况容相待陛，待燕国之心如此之切。当初陛向秦国兵，容相也并没有持阻拦。就是因为他不肯因他自己的私人想法，而影响国家征伐的大事啊，那么，如今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