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旁人发生的事？”狄九几乎冷笑声，对于张欣的这些无聊问题，他已经相当厌烦。

张欣一怔：“可你不是普通人……”

“你觉得我这种人，会很在意什么守如玉，从一而终？而且提的要求，还是从无数世之前，从他还没有遇到我之前就开始算？凡人的恨仇，本来就是神仙的弹指游戏，这又有什么大不了。你们是神仙，你们有这个资格。你倒是看看那些所谓地神仙历劫地故事，里面何曾有哪一个凡人，曾经对天意去质疑反问，相反，他们倒是激涕零，与有荣焉得多。”

小楼传说第六风云际会第三百四十三章世人心

张欣好奇了。

狄九却仍然冷冷注视着她：“你一句句问我，恨，不恨，都是为什么？你很心地一再提醒我，去找寻该仇恨他的理由，又是为什么？你是真的在关心我的受，你是真的很在意我对阿汉的心意？还是你本纯粹就是把我们的切肤之痛，当成最闹的戏文来欣赏？你要把我们当成可以随你玩的虫可以，你要把我慢慢地解剖来看，翻肚来一样样研究取乐，你随意，可我没有合你的必要。”

狄九冷冷看着张欣：“而你，还要问我恨不恨他，还要问我，为什么仍要替他着想？我看尽了一切，也经历了一切。我并不曾睁如盲，也并不是蠢笨如猪。我偏执冷酷，我不讲良心，可自欺欺人的事我还不至于去。我不会傻得只会看别人对不起我之，却一丝一毫看不到旁人为我护我之时。你觉得要有怎样的自私和残忍，才可以在明白一切真相，经历过那么多旧事之后，还死抓着那些所谓地不公平，所谓的真相不放，只追究着别人如何负我？”

“对，我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更明白，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公平。以凌弱，本来就是理所当然之事。我之时，我肆意杀人，不会觉得对手底的冤魂不公平，我弱之时，被你们这如此大地小楼，拿来些凡人间恨仇的试验，我也不会抱怨。如果真要计较不公平……我要恨的也只是小楼，而不是阿汉。毕竟，阿汉还曾经向小楼质疑过这种规则，而你呢……”

张欣默然不能答，方轻尘则叹息了一声：“当然不知。他的元神那么大，狠狠给了自己一击，天知力度有多大，伤势有多重。而且，在那种混乱的绪里，他当时也本不可能思考，不可能清楚冷静地掌握分寸。”

狄九话中带刺，张欣听着相当不，脸上就带了些不耐烦，也不屑和他争辩。

“你……你真可以不介意他一世又一世，与旁人发生的事？你真的可以不介意，你的恨仇，都只是我们这些神仙弹指间地游戏？”

章节字数：2335更新时间：09-02-0810:55

生命本？”

他冷笑：“我该恨的人，是谁？是什么也不懂，从来无心害我，但却很认真地来我的阿汉，还是什么

狄九冷冷望着这个笑语从容间，就把阿汉拉陷阱的所谓女仙：“你问我是不是觉得这件事不公平？可是为神仙的你，何曾真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公平，可曾真的对我们这样的凡人，有过一丝半的愧疚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