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到他边来,他无法回报同样的纯净已是不上她了,又怎敢再让她为曾经的人伤神。是他的错,他应该早早便告诉她这些的……
曾经心悦叶英梅,他不悔,若是当年他们顺利成了亲,他自然亦会呵护她一生。可是,这一生,他的妻是陶静姝,他不能负、亦不愿负。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个很怕孤独之人,他贪恋妻的温柔,痴迷她泛着羞意却依然大胆固执的笑容。
阿说得对,他们要好好的,只是他得还不够好,否则她又怎会差小产,如今又要卧床静养。
柳琇一家三在国公府一住就是小半个月,纪淮的官职一直没有来,他本人倒是一也不着急,每日闲了便与岳父柳敬南棋,又或是抱着儿逗乐一会。
托柳耀河买的宅院已经订了来,离国公府不算太远,坐车的话不到半个时辰便能到了,柳琇清楚这样的宅,凭她给兄长的那些银两肯定是买不起的,这当中家人不知添了多少,可她也只能当不知,喜喜地与淑容及李氏讨论着如何布置新家。亲人的一片真心好意,她不应拒绝,只要默默在记在心里便好。
“连续了这么多天的雨,人都觉得闷闷的,易生那孩倒好,稍一不注意便往雨中跑,我说过他不少次了,可他每回都是冲人直笑,见你神稍一缓和便立即粘上来,这么鬼灵,也不知像哪个!”这日,夫妻俩一个翻着书卷,一个坐着绣活,柳琇手中飞快地穿针引线,嘴里却絮絮叨叨地向纪淮无奈地告状。
纪淮失笑,将书卷放,“孩哪有不淘气,不玩的?让人小心看着便是,如今这般火的天气,玩玩倒也无妨。”
柳琇恨恨地瞪了他一,“你就继续着他吧,将来个纨绔来,我看你怎么着!原本爹娘他们便恨不得将他当作珠一般,你不好好教他,反倒也跟着放任,真是、真是……”
纪淮大笑着上前,将她手中的小衫夺过来扔到桌上,用力一抱,直直往里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凑到她耳边暧昧地,“你再多生几个,我便将分摊些去,如此一来,便不怕易生被成纨绔了!”
柳琇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花容失,双手意识便抱着他的脖,听得他这话,又羞又恼地往他膛捶了过去,“白日青天里的也没个正经!”
这场雨一便是小半个月,紧接着便是接连数日的阴天,纪淮抬望着灰蒙蒙的天,眉越拧越紧。柳琇走到他边,才听到他自言自语地,“也不知耒坡县那边怎样了,如今都仍在着,想来河里位涨长了不少,只望着前不久修的河堤能挡得住吧……”
柳琇一怔,“南边仍在雨?”天气不好,她也懒得门,这大半个月来多是呆在家中,对外的消息并不太清楚。如今听他提起耒坡县,心中也有些担心,毕竟那是她生活了三年之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