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紧张得绷紧一肌肉,一手指都得艰难,谢云抚他紧翘的,贴着耳朵笑:“小仙君别害臊啊,今夜小树林里不知多少野鸳鸯在颠鸾倒凤,你这里好歹独门独院,便是大声叫来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李忘生一声惊呼,冷不防被拽来,天旋地转地任由师兄抱了个满怀,谢云还让他赤脚踩在自己鞋上,一只手却急不可耐地扯开他的衣袍,隔着薄薄一层亵衣抚上微凉的肌肤。
“师兄……”李忘生轻声哼喃,败阵来,“回……回房里……”
是洛风办砸了差事,冷哼一声:“洒汤漏,我必罚他。”
谢云不在师弟面前编派师父,只摆一副“不听不听寡王念经”的刀肉样儿,一手径自顺着脚踝摸上去,嘴里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混账话——
师兄哪里学的这些歪理?!偏偏听起来让人心猿意……李忘生被得气吁吁,双发,全靠师兄揽着才没有倒去,他抓紧了手里的布偶,妄想靠这小玩意挡住师兄来势汹汹的攻。
谢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神让他觉得上仿佛有蚂蚁在爬,酥又刺挠。
“你倒是他。”他语声带笑,隐着刻骨的威胁,“不妨也我吧。”
这可把李忘生问住了,思忖片刻,挑了个最常去的地方企图蒙混过关:“论剑台?”
“小仙君可是思凡了?怎么衣服都不穿?”
“如此说来……”师兄慢吞吞地问,“你可记得我约你在何相见?”
“啊!”李忘生被撞一声低叫,随即咬住唇,将脸埋忘崽崽上,谢云不满他在这个节骨上还缩手缩脚地放不开,掐着师弟的腰加紧了攻势,对着间幽一阵狂猛凿。
倒也不必事事都听师父的,师父与何前辈的还是一团乱麻呢!
好不容易去一半,谢云停了来,怜惜地吻去他额上的汗,然后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猛一,将那一杆长枪尽到底。
师兄太坏了!李忘生咬紧牙关,抓救命稻草似地抱着忘崽崽,直到被师兄扩三手指,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师兄!”李忘生意识地抱紧了忘崽崽,活像个被登徒撩逗的贞节烈妇,双并紧,将衣袍也拢了起来,喃喃:“还未……还未结侣……师父说过……”
“师兄……”李忘生大大地息,在他臂弯里,促似地扭了扭腰,谢云铺开衣袍让
李忘生刚睡醒的脑袋不甚灵光,却还记得为小羊遮掩一二,不假思索地将过失揽到自己上:“风儿并未失责,是忘生睡过了,还请师兄见谅。”
他师兄真成了个混不吝,扣住他的腰扯衣袍,手指探向他的:“就在这里。”
师兄的阳得艰涩,一来,从到里烙的意,李忘生咬牙咽一声哽咽,耳朵嗡嗡作响,心脏沉沉地撞击着膛,全的知都汇集到了两人连接的地方。
谢云有意放缓了速度,一撞击最让他快活的地方,李忘生颈后仰,一阵痉挛,看着将至,师兄却停止了动作,将沾满光的阳离他的。
谢云将师弟抱在怀里,让他背靠树将盘在自己腰上,将昂扬的抵住湿答答的,笑:“小仙君等不及了吧?师兄这就送你上天。”
“未结侣这档事儿……就是偷……岂不更添意趣?”他咬着李忘生的唇,声音低沉磁哑,“好忘生,允了我吧,待结侣之后可就没这样的乐了。”
寂静的小院里响起啪啪的肉撞击声,以及时黏腻的声,最后终于听到李忘生带着哭腔的求饶:“师兄……师兄慢些……啊……嗯……”
他求饶的声音短促,呻声却悠长,火,媚态万千,明明是冰清玉洁的谪仙人,偏在谢云怀里辗转承,将一仙风骨都化作缱绻痴缠,汗湿的紧贴过来,面的小嘴更是嘬住了就不肯松。
谢云“啧”了一声,站在树抬看他,目光灼人,分明是信徒摒弃了虔诚之心,要将他的仙人拽到凡间肆意侵犯。
谢云将他推抵在树上,腰贴过来,让他隔着衣服也能清晰地受到彼此发的望,他们虽未结侣,也已有过数度缠绵,哪怕心里念着清规戒律,却髓知味,是河坝决了堤,是柴引了火,冲垮了理智,燃了一烈焰,烧得他燥,住师兄探来的,腰微颤,后面也开始一张一缩,饥渴而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