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摆了一,让他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
可恨!李忘生,可恨!
谢云余悸未消,恶狠狠地吻住师弟的嘴,咬红了那双饱满泽的唇,霸地伸去,勾着李忘生的纠缠不休。
李忘生被亲得晕目眩,尖发疼发麻,嘴唇痛不已,气也不上来,鼻腔里发低腻的哼喃,了在他怀里,双乖顺地分开。
这迎合的反应取悦了谢云,他放开师弟的唇,恨恨:“都说你是个乖的,怎么就让你师兄一辈求之不得?”
横扫武林,所向披靡的一代宗师,唯独在这个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师弟面前饱尝挫败的滋味。
李忘生抚上他的脸,轻声说:“都知师兄是个倔的,忘生不敢造次。”
谢云回首前事,脸上挂不住,凶巴巴地瞪他:“不敢?我看你心里本就没有我这个师兄!”
猛男花样撒,让人最难招架,李忘生抓着他的手覆到自己,神像钩一样勾得他神魂颠倒,声音沙哑低柔:“师兄不妨挖来看看。”
听听,他在说什么疯话!
谢云偏拿他没办法,只好忿忿地亲上他的心,又又,住乳粒又又,发淫靡的声,李忘生被他嘬得发,心快要腔,弓起腰肢贴在师兄上,:“师兄轻些……那边……那边……”
他羞得连都不肯睁,白净的脸庞遍布红霞,谢云只顾着埋忙活,明知故问:“那边怎样?”
被到红的乳尖酥麻胀,被冷落的另一边分外难受,李忘生被撩起一火,轻轻抓扯谢云的发,暗示他不要厚此薄彼。
谢云还要跟他装糊涂,非着他把话讲明白,李忘生哼唧一声,凑过来在谢云耳廓上咬了一,又舍不得把他咬疼,连个齿印都没留。
这一可了火药桶,谢云拉起棉被覆在两人上,隔一个烘烘的仄空间,又低亲吻李忘生,亲得师弟哼哼喃喃,主动凑到他嘴边。
谢云终于把两边都照顾到了,同时手上也没闲着,把师弟一好肉都抚过一遍,得李忘生不成声,肌不自觉地收缩,里空虚难耐,迫切地想吃什么解解馋。
昔年清心寡的玉虚真人早已被师兄调得髓知味,从到灵魂都为之躁动不安。
“师兄……”他陷在蒸腾的火中,语声带颤,撒一般,“师兄最疼我了……”
他曾经怀着不为人知的倾慕,孜孜不倦地追逐师兄的脚步,却从来不曾理直气壮地要求师兄为他驻足。
他师兄,却从未想过将师兄占为己有,就像山巅的野鹤时常眺望天边的云,饱览其壮无俦,目送其飘然远去,然后谨守他自己的心,风平浪静地度过一生。
他曾经以为此生已作罢,没想到造化人,阴差阳错,让彼此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
他终于得偿所愿,贪也渐生渐长。
想要独占师兄,想在师兄上留痕迹,想让师兄将所有都灌注在自己上……
李忘生像着了一样,抬着腰,合师兄探来的手指,后早湿透了,灼中泛着,谢云手指的每一戳动都能让他绷紧,那意沿着腰腹漫上去,勾得他一颗心都跟着空落落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