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不知谢云对他恨交织,只觉得若非有外人搅局,师兄恐怕要拎着剑他个透心凉,如今两人投意合,夜夜被翻红浪,再看师兄一脸讨债似的凶相,难免会将后续推演到三路的短兵相接。
李忘生脸红得快要冒烟,暗中唾弃自己不知好歹,师兄天赋卓绝英伟尘品洁举止正派,我怎么能把师兄幻想成那种取豪夺之人?
“忘生……”低哑醇厚的声音最让人招架不住,“是不是想要师兄如梦里那般对你?”
李忘生摇如拨浪鼓,又讨好地往他怀里拱了拱,腰弓起,乖乖贴拢上来,隔着衣服受彼此剑弩张的望。
谢云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样儿,咬牙切齿:“我真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
若能让玉虚真人羞愤交加地哭声来,那滋味想必妙不可言。
谢云之胀得生疼,伸手一探,李忘生的小家伙也颤颤巍巍地抬着,师弟像刚锅的米糕一样绵绵、腾腾地黏在他上,百依百顺,正该他得寸尺,提些无理要求。
所以为什么会梦到被师兄霸王上弓,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又羞愧不敢深究,生怕自己胡思乱想亵渎了师兄这样光风霁月的正人君。
你还敢嘴?谢云绷紧一梆梆的肌肉,沉腰嵌师弟两之间,怒:“你这是怨我坏你好事?”
他话一就被谢云抱起来扔到床上,丝缎中衣被“嗤啦”一声撕开,谢云一手扣住他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李忘生脸颊,气息不畅,浑上都是的,嘴也是的,贴着师兄健硕的膛哼哼唧唧:“师兄不也……擅闯我梦中……”
这回答就耐人寻味了。
“师兄?唔!”他愕然发问,却被了满,熟悉的杵碾过直抵咽,得他一阵晕目眩,意识地想后撤,谢云却拽住他的发,髋前推,将多半孽都了去:“。”
谢云起心在他腰上了一把,冷哼:“看来你每每告饶说吃不消了都是唬我呢?”
“师兄……”李忘生快被他哭了,“勿再说了,忘生知错了……”
他心虚得厉害,但回想起师兄在中、在烛龙殿那杀气腾腾、愤懑难平的样,又觉得雷声大雨小,颇有一种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无奈。
是师兄的……李忘生虽然被得难受,却也对这个带给他无限乐的大家伙求之若渴,便笨拙地住师兄的,用一一地过。
谢云却不急着将师弟就地正法,还在势供:“难是师兄平日不够卖力,才让师弟在梦里馋成那样?”
所以梦里被谢云占,似乎也合合理?
好不容易结束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谢云解开衣带,将怒张的望抵住他红的唇,沉声命令:“张嘴。”
塌,两人双双跌回现实,师弟翻床就要脚底抹油,师兄恶虎扑羊合覆上,两人在床边柔的毡上了一圈,沉浸在梦幻余韵中的李忘生泪败北,被谢云一蛮力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好使看家本领,把脑袋往师兄前一埋,开始装死。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调,这个吻充满戾气,咬得他唇生疼,唇被啃破了,呼艰难,膛剧烈起伏,李忘生双手搭在师兄肩上,从鼻腔中逸短促的哼喃。
他收紧了怀抱,威胁:“当真不要?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李忘生压一阵阵呕,中泪,挑起角看向他,像示弱又像勾引,惹得谢云火更炽,阳上绷起狰狞的筋络,霸地挤压着他的唇。
李忘生又摇,回想过往,发一声带着哽涩的低。
师兄对他向来贴周到,断不会像梦里那般禽兽不如。
师兄伟力蛮,得猛,要得久,一次还不够,每次他说不行的时候是真不行了,不然躺着就能享受的快乐事谁肯喊停呢?
李忘生修行颇有造诣,对于这种事却笨得要命,不得要领,只会吞吞吐吐,所幸动作小心没有咬疼他,而这张柔善观音脸上屈辱又沉迷的表带来更多心理快,谢云
李忘生先是一怔,然后拼命摇,支吾:“师兄不会的……”
李忘生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紧贴的肌肤更了几分,纠结再三,终于应承了一句:“……或可一试。”
若是以前的谢云只会理解为拒绝,如今的谢云却听弦外之音,领悟到那么几分迎还拒的味。
他不知他那品洁的好师兄正兜着一肚坏,曾经被压的暴绪死灰复燃,回想在中、在烛龙殿师弟一清冷孤绝不染尘埃的样,若非有外人搅局,定要撕裂那一貌岸然的衣衫,纵享用这冰肌玉骨的躯。